分钟,看各种检查结果更快,却拉着我说了好半天的话。”钱凤柔捂住了发红的脸:“羞死人了!”
“我很感兴趣。”常闻哲鼓励她:“说给我听听。”
“你休想!臭脚哥说的那些话我说不出口!”钱凤柔噘着嘴羞怯的说道:“反正,除了你以外,我只亲过臭脚哥一个男人!”
“你说什么?”他猛地从木椅上蹦起来,冲到她的面前:“我没听清楚,请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了?”钱凤柔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什么也没说!”
“你说了。”常闻哲瞪大眼睛望着她:“你告诉我,我是你亲过的第一个男人,我得到的是你的初吻。”
“胡说,那是骗你的,你别高兴的太早!”钱凤柔有些惊慌失措:“要是说我的初吻,早在好多年以前就献给别人了!”
“那也是我!青少年宫的时候,一个梳羊角辫的小女孩,当着她母亲把初吻给了我,我知道那是真的,那是事实。”常闻哲反驳道:“后来,为了那个生日聚会,我第一次和你接吻的时候,你显得那么惊慌、那么不知所措、那么笨拙,我就怀疑过这一点。今天得到证实,我其实是很高兴的。”
“流氓。”她叫了起来:“不准转移话题,接着回答刚才的问题!”
“还有什么好说的。”常闻哲点燃了一只烟,望着缭绕的烟雾问道:“是你不都知道了吗?是贺哥告诉你的?”
“贺哥的嘴比你还紧。”她告诉他:“我告诉他,缴费处的电视录像上有他那个秃顶的脑袋的时候,他才不再否认了;但贺哥说谎的水平比你还高,坚决不承认是你要他做的,还说是一个不认识的先生请他帮忙而已。”
“也许吧。”常闻哲苦笑着:“也许事情就是如此。”
“我不会信口开河,也不会冤枉好人。想看看我在那辆出租车里找到些什么吗?”常闻哲目瞪口呆的看着披着长发的冰美人从抽屉里拿出了印有建行标志的大牛皮纸袋,上面还有自己写上的科室、病床号和管婆婆的名字。
“流氓。”钱凤柔咄咄逼人的追问道:“怎么样?人证、物证全在,现在你还不承认那就是你做的?”
“我说过,我不会承认的。”他还在提醒她:“反正别让我们奶奶知道这件事,就说是房屋抵押贷款批下来了,或者说你的那位军人未婚夫给你寄了钱来,以免我们奶奶还以为我花钱买得美人归呢。”
“什么我们奶奶?”她针锋相对:“我提醒过你,那是我奶奶;我也警告过你,所谓男朋友,只是权宜之计,是假的,出门作废!”
“可她老人家已经承认我是你的男朋友,还同意我住进你家去,我就能称呼她老人家是我们奶奶。”他笑着说道:“真的假的我倒不在乎,反正我知道我得到的是柔柔的初吻,还有冰美人所带来的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我就知足了。”
“你还挺知足的。”钱凤柔把脸扭到一边:“我还以为你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呢。”
“我越来越相信菁妹的判断:你就是一个表面冷冰冰、实际上热情洋溢的女孩子。”常闻哲雄心勃勃的说:“所谓到那个山头唱那首歌,贪得无厌倒不会,有所期待倒是真的。我有过那么多美好的记忆,我决心给自己加油打气,那个对天发的誓依然存在,我已经有了实现誓言的八成把握。”
“看来的确是应该痛打落水狗,稍稍一放松,流氓又变得信心十足了。”她脸上有些红红的:“说吧,想要我怎样谢你?”
“你知道的。”常闻哲回答得很快:“你从来就是知道的。”
“滚。”钱凤柔骂道:“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别人不知道,你却是知道的。”常闻哲哈哈大笑:“那你就好好想想我这个流氓会提些什么样的要求吧?”
钱凤柔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偷偷的抬眼望了常闻哲一眼,正好与他的目光相对,急忙移开了。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头也越低越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部也在激烈的掀动着,这个含蓄而又高傲的美女肯定有些难以抉择。
“昼日移阴,揽衣起,春帷睡足。临宝鉴,绿云缭乱,未装束。蝶粉蜂黄都褪了,枕痕一丝红生肉。背画阑,脉脉消无言,寻棋局。”常闻哲背的是周邦彦的《满江红》:“重会面,犹未卜;无限事,萦心曲。想秦筝依旧,尚鸣金屋。芳草连天迷远望,宝香薰被成孤宿。最苦是,蝴蝶满园飞,无人扑!”
钱凤柔慢慢的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也慢慢的抬起了红晕满面的粉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