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肌肤上泛着诱人的光彩,看得出她是羞怯的,红润的樱唇一直在微微颤抖,但她没有任何掩饰,那双水汪汪、亮晶晶的丹凤眼紧紧地盯着常闻哲。这反倒使常闻哲不太自然了,他真想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欣赏这个冰美人的玉体,但在她的眼睛的注视下,不得不将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裸体上移开,他终于努力的从她的肌肤上把视线移到她的俏面上,那是很困难的,但他还是做到了。
“恼烟撩露,留我须臾住。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常闻哲背的是朱淑真的《清平乐》:“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
“看清了吗?”钱凤柔在发话,声音有些飘:“流氓。”
常闻哲糊里糊涂的盲目的点着头,但他马上就后悔了,钱凤柔随即转过身去了。
这个妩媚而又冷漠的裸体美女并没有像常闻哲所想的那样马上去穿上衣服,将她那雪白的肌肤重新隐藏起来,而是从挂在衣架上的警服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拿出了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的织物。
常闻哲的头一下子就像原子弹爆炸似的变得又大又沉,他知道那是一块白绫,是女孩子证明自己纯洁贞操的证物。他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她想要他干什么,他心里一直知道她肯定是一块未被开垦的处女地,但那只是猜想而已,这块白绫则是最好的证明,就和李玉如在南湖宾馆的房间里所做的一样。一个走南闯北的妖艳的美女把开初权留给了他,一个冷艳孤傲的柔柔把原本留给她未婚夫的开初权也让给了他,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这可是实现自己宿愿的时刻,他有些意乱情迷了,有些抑制不住了,有些跃跃欲试了。今天,他所倾慕的两个女子都向他展现了那块象征着纯洁的白绫,这是何等的幸运,何等的艳福,真正是门板都挡不住的好运。
常闻哲呆呆的看着钱凤柔将那块白绫展开,平平整整的铺在那张简单的小床上,然后很平静的平躺上去,那更是一种袒露:他又看见了她那斜斜的削肩、颤颤悠悠的丰乳、柔软的粉臂、茵茵的草坪、隐秘的泉眼和修长的美腿。他的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他能够从高高勃起的大家伙那里知道自己有些急不可耐、甚至不可抑制,他就开始警告自己,提醒自己。
“你来吧。”她没有像李玉如那样张开双臂迎接他,反而连望也没望他一眼:“我给你一次机会。”
“你要我干什么?”常闻哲向前走了一步:“你说明白一点。”
“流氓。”钱凤柔还是不看他:“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告诉我。”常闻哲又走近了一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不回答,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常闻哲坚持要她回答,并把手从她眼睛上强行拉开:“这是一个非同小可的问题,你必须回答。”
“你不是赌咒发誓要拥有我吗?”钱凤柔回答道:“和你说的一样,我既说不赢你,又打不过你,迟早还不是你的人,我就决定给你了。”
“凤柔。”他追问着:“为什么选择今天?为什么选择在这里?”
“我不是怕你着急吗?”钱凤柔辩解着,还是把脸扭向一边,不看他:“你已经发过誓,我是在劫难逃。”
“不对!你是想以身相报你奶奶的那十万块钱的手术费!”他强行将她那张动人的脸蛋扭转过来,让两人的眼睛对视:“对不对?你得回答我的问题!”
“那不还是一回事吗?”她淡淡地回答:“你还不是得到我了,而且…如你所愿,还得到了我的处女之身。”
“胡说。”常闻哲因为得出了答案显得高兴起来:“那样做,我只不过得到了你的肉体,却没有得到你的心!你这是诱惑我酿成大错。”
“流氓。”钱凤柔终于望着他了:“你想怎么样?”
“谢谢,我不想怎么样。”常闻哲回答说:“我刚才已经决定了,我得悠着点,所以我今天不能要你。”
“你可别反悔。”钱凤柔在威胁他:“你就没听说过,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只会给你这一个机会。”
“那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就在我到这里来之前,菁妹的姐姐也在南湖宾馆里向我展现了她的玉体,也向我出示了这样的一块白绫。”常闻哲说道:“虽然你们属于不同类型的美女,我同样也拒绝了她。”
“流氓。”她瞪大了眼睛:“这可是稀奇事,听菁妹不止一次的暗示,你对…处女权十分重视,难道你不喜欢处女?”
“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