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伊始,总有一番忙碌,体察一下民情,摸清城市架构,了解官场底细才能有的放矢嘛。”
“不错。”孙铁拍拍他的肩膀:“小老弟,你一定猜得出今天是有意而为吧?”
“知道,一见到您就想到了。”常闻哲承认道:“只是想不出城东大道与我有什么关系?好像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风马牛不相及?”孙铁被逗笑了,连连摇头:“处于一种本能,也出于一种对你的了解,相信很快就会息息相关了。”
“孙书记。”常闻哲心动了。他更明白,也更相信自己刚才认真聆听各方面的介绍和汇报的正确性了。他在提醒着孙铁:“我现在还是电力的人。”
“有人告诉我,你不想在电力干了。”孙铁眯缝着眼望了一下常闻哲,声音有些疲倦:“你认为今天的这个会开得如何?”
“很明显。”常闻哲回答得很干脆:“不满意。”
“快人快语。”孙铁笑了:“为什么?”
“谁都想插手,可谁也不想出力。”常闻哲说出自己的看法:“明知是唐僧肉,却又全想着坐享其成,典型的新官僚主义现象之一。”
“有意思,也叫一针见血、入木三分!”孙铁站在那里想了一下:“晚上来我家吃饭,我就住在市政府后院。”
“真对不起,孙书记,能改个时间吗?”常闻哲道歉地说:“我恐怕没有时间,我还得照顾那个受伤的女人。”
“听说了,姓李,一个台湾女富商。”孙铁望着他:“为什么要你照顾?”
“碰上了。”他回答的理由很充分:“人家举目无亲,又认得我,只好勉为其难了。”
“可不,你这是英雄救美。”孙铁神秘的笑着:“听说你们三年前就见过面,人家早就把你看成是如意郎君了。”
“我真的不知道您的消息怎么来的如此迅速,如此精准?”他匆匆的解释了北京与李嫣然邂逅的情景,为孙铁的消息灵通而暗暗吃惊:“您不会感觉很荒唐吧?”
“那是你的私事,我不能妄加妄言。”他笑了笑:“再说,小老弟这几年不是正在走桃花运吗?还是得好自为之。”
“我真的快要呆如木鸡了,您也太能洞察一切了吧!”常闻哲瞪大了眼睛,也跟着笑了笑:“不过都是事出有因,有些时候也不得不为之。”
“小老弟,有人建议我也去见见那个登上中国福克斯富豪榜的女财神。”孙铁在征求他的意见:“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
“太有必要了。”常闻哲在劝他:“何乐而不为呢?”
“理由呢?”孙铁有些疑惑:“就因为她是富豪?”
“您不是正愁钱吗?您不是囊中羞涩吗?”常闻哲一针见血:“至少在城东大道的建设上您需要财力支持。”
“说得好。”孙铁爽朗的笑了起来:“明天找个时间,你陪我一起去。”
常闻哲点点头,暗暗自喜,他很喜欢这样良好的开端。
孙铁和常闻哲站在南苑的十字路口,不是高峰期,路上的车流还不算拥挤,只是新改造过的港窑路的柏油路面平坦舒适,车辆在飞快的行进,几个菜贩趁着城管人员的疏忽,,大摇大摆地将菜篮摆上了路边的人行道上,一群小学生嘻嘻哈哈的跑过,消失在一家破旧的网吧里,有一辆黑色的捷达车停在路边等着市委书记,蒋长风坐在前排翻看着文件,常闻哲下意识的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他们,很隐蔽的,几乎察觉不到,他有些好笑了,和市委书记的见面,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你的朋友对你可真好,可等了你一个多小时。”孙铁指着不远处的那辆三菱吉普说道:“你认为一个刑侦支队长为你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值得吗?”
“但凡做领导,需要的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如果事必躬亲、身先士卒,那只能说明他指挥无力、工作失职。”常闻哲回答:“我猜他是在睡觉,昨晚一宿未眠,今天上午又忙得不可开交,总得抽时间闭一下眼。”
“他叫樊钢。”孙铁似乎不经意地问道:“你对你的这个要好的朋友有何评价?”
“聪明的大脑、敏锐的嗅觉,快速的反应。”他停顿了一下:“规定动作比自选动作完成得更好。”
“可犬也有一个致命弱点。”他慢慢地说:“就是容易上当受骗。”
“您说的那是家犬,樊钢可是一只天生的警犬,一只凶猛的藏獒,忠于主人,忠于职守、任劳任怨、从不犯同一个错误。”他笑着说:“有他守着您的一亩三分高粱地,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