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溪水里并肩游泳了,她的身段虽然没有李玉如那么苗条,却很匀称,柔嫩的,好像会一点水,在不深的溪水里就像一条嬉戏的美人鱼;他请孙妙晴在葛洲坝转盘处的新国芳酒楼吃晚饭,要了一个包间,端菜进来的女服务生一看见她那姣好的脸蛋,几乎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还陪着她坐在有些陈旧的镇江阁前面看渔灯点点,客轮穿梭,听孩提戏水,江水拍岸。那天晚上,她懒懒的依偎在常闻哲的怀里,第一次亲吻了他,那是一个温热而颤抖的吻,有种醉人的感觉;她还小声地给他唱了一首她自己的老歌《地老天荒》,歌美,人美,景美,是梦幻般的情景交融。
原来说好是把她送到伍家岗的宜黄高速入口处,然后她自己开车回去,这是她决定的。可是等到他们从康康柳丁娱乐城出来,常闻哲驾着她的那辆红色新宝来还没到艾家嘴,她就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睡得很甜,很香,常闻哲在高速公路收费处旁边抽了一支烟,脱下自己的T恤给她盖上,轻轻的把她的座位放平,悄悄地摸了摸她那性感的锁骨,感到和想像中一样令人愉悦,自己索性趁着月夜长途奔驶,拂晓时分,就到了武汉。
孙妙晴是被常闻哲叫醒的。天色刚刚放亮,,武珞路上有些早班的公交车和电车已经开始上路行驶,乘客不算多,车跑得很快,十五中附近传来广播体操的音乐声,空气中弥漫着热干面的芝麻酱的香味,洒水车在路上畅通无阻的开过,老太太已经做完了早锻炼,还提着刚买的蔬菜。
“天哪,昨天真的累了。”她揉着眼睛,看清了常闻哲的脸,嫣然一笑,放肆的在他面前伸着懒腰,望了一眼窗外,显得有些疑惑:“这是哪里?”
“傅家坡客运站。”常闻哲催促着:“快清醒一下,我得走了。”
“你要去哪里?”她还是不太清楚:“我怎么会到武汉呢?”
“倩女,我得乘汉光高速赶回某市。”常闻哲从她玲珑剔透的身上拿过自己的T恤,胡乱套在身上:“我可是第一次无故旷工,这下可好,上午还要参加一个调度会,可我至少中午才能赶回。”
“坏蛋。”孙妙晴清醒过来,猛地扑在他的怀里,亲吻像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脸上:“天哪,亲爱的,你昨天把我从某市送回来了!”
“可不,你可睡得真香,像只小懒猫。”常闻哲拍了拍她娇嫩的脸蛋:“我得动作快一点,头班汉光高速就要发车了。”
“坏蛋。”她依然搂着他不放:“就什么也不想对我说吗?”
“对不起。”他还是承认了:“我趁你睡着了,摸了一下你的锁骨。我发誓,真的只有一下,而且没摸别的地方。”
“你是个奇怪的家伙。”孙妙晴抿着嘴在笑:“为什么偏偏喜欢那个地方?”
“我喜欢!”
“坏蛋!”孙妙晴深情的目光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那时,你一转身就不见了,一定趁我睡着了,而且疏于防范,做了一些不便相告的坏事吧?我早就想找你讨个清白了。”
“我从来不隐瞒我的观点,也不隐瞒自己的行动,但我的确只是摸了摸你的锁骨,因为那是我向往已久的。”他有了点笑意:“不过,我也认为,那个夏夜挺浪漫的,那个早上也挺好的。”
“就在那个早上,就在你坐在汉光高速里向我挥手告别的时候,我哭了,我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知道,我是爱上你这个坏蛋了。”她的话音里充满柔情:“我也从来不隐瞒我的观点,亲爱的,你感动我了。”
“为什么哭?”常闻哲不解的问道:“我不是把你毫毛未损的送回来了吗?”
“亲爱的,你把我的心偷走了!”孙妙晴扑过来轻轻的吻着他:“从那个早上开始,我改变主意了,不再是我说的什么彼此接触,也不是我说的什么试试看,更不再是我说的什么找找感觉,你这个坏蛋只用了短短的半天功夫,还有一夜的长途奔袭,就征服了我,就让我死心塌地的爱上你了!”
“你现在所说的比你在电力大楼对我说的更加荒唐。”他在指出:“现在你甚至不需要相互了解,彼此接触,寻找感觉了。”
“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一个有些名气、也有几分姿色、还有些喜欢你的女人昏昏入睡的时候,不但不乘虚而入,反而将自己唯一的衣服也给她盖上,还殷勤的将她完好无缺的送了回来,这简直就是个奇迹,简直闻所未闻。”她在亲吻的间歇回答着:“这样的新好男人还不赶快紧紧地抓在手里,还不把自己赶快托付给他,那就是一个呆子!”
“你知道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