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闻哲和梁爽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梁爽。”吴小素脸红了:“你们在耍我?”
“你不了解我的这个兄弟,他是一个典型的口头强奸犯。”梁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二郎除了认识我几乎所有的女人,而且和其中的几个关系密切,只要开口,我估计那些女人会同意和他去开房的。在我家就更随便了,即使我不在家,他也敢一个人在家里睡,和我的老婆平安相处。”
“别说我的坏话了,人家吴小姐为了你这个家伙也叫情深意长、旧情不忘了,以后可得珍惜才是。”常闻哲催促着:“说说凤柔奶奶的情况吧。我就感到纳闷,一个心胸手术居然要花上十万块钱?”
“很简单,以前用的是线,现在用进口硅夹,一个上千元,一个手术用上二三十个是小意思,算算看,这得要多少钱?”梁爽抽着烟说道:“心脏搭桥手术并不难,却得心灵手巧,反应迅速,熟能生巧,能做这类手术的大多都是顶尖医师,还有设备、药品、护理和其他费用,算下来都是天文数字,你别大惊小怪,一个稍稍更复杂一些的手术下来,没有几十万是做不下来的。”
“那就只好让你们这些所谓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家伙们宰我们一次吧。”常闻哲有些无可奈何:“我得警告你,你得亲自主刀。”
“那是自然,我已经向弟妹作了保证的。”梁爽回答得很干脆:“不过,手术时间必须提前到明天上午,我这个黄金周被排得满满的,明天下午我就得走。为了那个古典美人,我已经破例推掉了郑州的两台手术,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而这台手术,纯粹是给你帮忙,不仅没有钱,而且还得给弟妹们买些见面礼。”
“碰见你这样的财神爷,就得敲敲你的竹杠。”常闻哲笑着回答:“你放心,过段时间,我会让凤柔谢谢你的。”
“那就免了吧,我告诉她应该好好感谢你。”梁爽坏坏的笑着:“我要她用体贴入微的关心、优异的床上表现来回答你的爱。”
“臭脚,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柔柔没有狠狠的打你一记耳光吗?”常闻哲笑了起来:“或者骂你是个无耻之徒?”
“人家才不会这么粗鲁呢。”他装出钱凤柔怯生生的声音:“‘我就知道你和那个流氓是一丘之貉。’瞧瞧,人家骂人都是轻声细语、挺有水平的,还将自己的爱人拉出来一道骂,挨骂的人就只好干瞪眼了。”
“你问问胖子,人家可是最漂亮的警花,赫赫有名的冰美人,没有挨骂你就该烧高香了,没有被冷眼相待就该念阿弥陀佛了。”常闻哲接着问道:“还是谈谈手术吧,病情严重吗?手术风险大吗?”
“这就是我想对你一个人说的。”梁爽又点着了一支烟:“手术明天上午九点开始,你得陪着我,十点出去吃早点,我还是想吃中山路的热干面,芝麻酱的香味,就是在上海也闻得到,那才叫魂牵梦绕呢。”
“臭脚。”常闻哲瞪大了眼睛:“你可是主刀医生,又是心脏搭桥!你给我认真一点,别以为你是赫赫有名的专家,我可是如履薄冰呢!”
“大惊小怪干什么?”梁爽满不在乎:“我还想和你的那位台湾老婆谈谈话,增加一些感情,台湾人怎么说的?对了,叫加强互动;十一点半结束手术,我们叫上胖子喝酒去,不醉不归;同时,你还得给我准备一下,我还有话对小素说。”
“臭脚,你当成是旅游观光,旧地重游了?”常闻哲更加惊讶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台大手术,老太太可是我女朋友唯一的亲人。”
“小素是我的助手,大多数的工作由她进行,我估计这样的大手术菁妹也能胜任。”梁爽揭开了谜底:“其实,就是在表皮上拉上一道口子,让老太太在手术台上舒舒服服的睡上几个小时,就搭桥成功了。”
“这是怎么回事?”常闻哲有些目瞪口呆:“说明白一点。”
“我的师兄说得对,老太太心脏好着呢,健康着呢,根本没有患上粥状硬化,也没有血管堵塞,根本不需要进行搭桥手术。”梁爽解释道:“说得简单点,老太太得的是一种马尔萨斯综合症,再说得更简单点,那就是一种人们所说的癔病。”
“癔病?”常闻哲摇着头说:“不明白。”
“颈椎病。知道吗?”看见常闻哲懵懵懂懂的在问,梁爽笑了起来:“因为年老体弱,加上喜欢打麻将,颈椎就有了毛病,就引起了胸闷、心痛,就找了一个半吊子医生,他就把老太太吓了个半死,这就是病因。”
“这可能吗?”常闻哲不相信的追问道:“老太太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