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腼腆:“我没想到你摸得这么舒服,亲爱的,简直痒到心里去了,你得再摸一次。”
“倩女。”常闻哲问道:“我们还要进去吗?”
“要!坏蛋,我都快忘到脑后了!”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告诉你,那个部位第一次有人摸到,我都快心神荡漾了,记住,我们等一会儿出来以后,你得再来摸摸我。”
“晓倩,这里我来过,我陪着省公司的一些人来过,而且不止一次。”常闻哲非常私宅的告诉她:“里面是男人的温柔乡,是官员和有钱人的销金窟。只要你愿意,从麻将到轮盘赌,从摇色子到花牌,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胃口;只要走进包间,三陪女就会像走马灯似的接踵而来,而且数量很多,燕肥环瘦,各种各样。”
“坏蛋,你才不会和那些女人发生关系的。”她回答得很肯定:“不管怎么说,我还算有几分姿色吧?可我几乎都引不起你的兴趣,到今天为止,你也就摸了摸我的锁骨,那些残花败柳当然更不能入我先生的法眼了。”
“进去以前,我们可要说好了。”常闻哲把自己的一件柒牌男装披在孙妙晴裸露的粉肩上:“把这件衣服穿上才能带你进去。”
“亲爱的坏蛋,你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身体,对不对?”孙妙晴高兴起来,凑过来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我是你的私有财产,你只想一个人欣赏,对不对?”
“倩女,我是怕你穿得太暴露,引起一些人的误会。”他在提醒着她:“记住,进去以后你得和我在一起,紧紧的跟着我,不准走出我的视线以外。”
“先生,瞧你紧张的。”她跟着常闻哲钻出了那辆新宝来轿车:“这里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干吗搞得如此壁垒森严、如临大敌?”
“跟着粉色佳人出门,本来就有些自惭不如,也有些诚惶诚恐的。”他带着她走上博大艺苑华丽的门廊:“尤其是跟着你到这种地方来,万一有些什么闪失,我可吃不了兜着走,真的有些如履薄冰。”
“坏蛋,我是你的女人,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孙妙晴挽着他的手臂:“和你在一起,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对于你的关心,我才是诚惶诚恐呢。”
“晓倩,你可是电视台的常牌主持,听菁妹说,娱乐节目是你的强项。”常闻哲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为什么不跟着你们电视台的同事一道来?那可是光明正大的?”
“一大堆人扛着摄像机大张旗鼓的进来,人家这里可是一派歌舞升平、莺歌燕舞的样子;暗地里来,女孩子害怕,男人却有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孙妙晴充满自信的说道:“只有跟着你,即感到安全又有乐趣。”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常闻哲低声的唱起谭咏麟的那首《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猎物,我嘴里的羔羊…”
“坏蛋。”她小声地笑了起来:“我就是为你准备的温顺的绵羊。”
这是武昌规模最大的一家娱乐场所,从博大广场乘电梯登上三楼,大厅里有着酒吧和歌舞吧,还有一个铺着彩色玻璃的晶莹的小舞池。时间还早,歌舞表演还没有开始,舞池里有几对男女伴着音乐在翩翩起舞。常闻哲来过这里,知道楼上有许多大小不等,档次各异的包间,在一扇扇紧闭的房门里面几乎全是露水鸳鸯的温柔之地;他陪着省公司的处长们上过楼,那里还有很高级的赌场,花样繁多,赌徒们总能找到自己的爱好。谁都知道这里的秘密,但如果不出事,谁也不会来干涉,人家工商、文化、公安也要吃饭,也要照顾关系,现今社会你,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常闻哲把孙妙晴带到小舞池旁边的一张僻静的小桌上,给自己要了一扎金龙泉啤酒,孙妙晴是汇源果汁,喜之郎果冻,还有一些制作得很精致的小点心,他不准她喝酒,连果酒也不行,她依然兴奋得眉开眼笑。
“干嘛这样乐滋滋的?”他问她:“你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大姐大。”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欢喜。”她在小声地唱着邓丽君的歌:“你温柔,你体贴,我要赞美你,风度翩翩,气质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