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什么,那酒保在恭恭敬敬的答着问话;而大胡子那三个人刚刚撞开一扇包厢的金黄色的房门,一拥而入。他搂着粉色佳人转过一个墙角,这里还不是高峰时刻,长长的楼道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我得跟着他们进去一趟,很快就出来。”常闻哲把孙妙晴拉到一根雕塑有一群安琪儿的石柱后面:“你就在这里,听好了,你别动!”
“闻哲,我知道的,我会听你的话,我不动,就在这里等你出来,你得注意安全,他们可是三个人呢。”她扑过来,将颤抖的红唇紧紧的贴在他的嘴上,已经有些哽咽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你别动,也别看,如果过了五分钟我还没有出来,你就报警。”他拍拍她苍白的脸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叮嘱道:“等着我,自己要小心,这可不是你演的影视剧,这可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家伙。”
孙妙晴望着他是用肩膀直接撞开了那扇金黄色的的房门闯了进去,那一刻,孙妙晴才懂得了一个盛怒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一个冷酷而英勇的特种兵是什么样子的,一头被挑衅激怒的雄狮是什么样子的,那一刻,这个娇柔的大明星知道了自己男人的强壮,她甚至有些为房里的那三个身为打手的男人的安危担起心来。
事情比常闻哲开始想象的要简单得多:那个站在门后的大胡子被猛然撞开的房门撞倒在地,常闻哲又加上一脚,他就倒在地毯上不再动弹了;那个胳膊上有着刺青的家伙原本是在用匕首威胁着一个仅穿了一条短裤、跪在地上的一个胖子男人,看见常闻哲冲进来,他的反应还是很迅速的,转过身就饿狼扑食般的冲过来,常闻哲后退了一步,躲闪开来,用胳膊肘用力击中了那个家伙的后背,他就像断线的风筝般的直接撞到对面的墙上,声响不大,但力道很大,是头部直接与墙面亲密接触的,当他慢慢顺着墙面滑下来的时候,贴有墙纸的墙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殷红的血印。
除了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还有一个有些丰满的中年女人顺从的将头趴在沙发上,赤裸着下身,还是有些肉感的腚部羞辱的向上翘起,看得清那薄薄的肉片、微黑的洞穴和杂乱的毛发,那个刚才在舞池里表演街舞的小辫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他的家伙勃起的还不够兴奋,不过充血的海绵体前端已经快要触到那个女人的裂缝处了。
小辫子唯一的错误就是在于他在慌乱之中先想起去提起他的裤子,而没有抢先去抓起放在茶几上的那把明晃晃的砍刀,于是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恶狠狠的闯进来的年轻人在他前面抓起了那把砍刀,并用快得令人不敢相信的速度把那把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小辫子感到了刀锋的锋利和吓人的寒意,不由自主地一下子就跪倒在那个人的面前。
“说。”常闻哲的声音很严厉:“那个坐在外面的老家伙是谁?”
他的迟疑不过只是几秒钟,小辫子的肩头就被常闻哲毫不犹豫的用刀砍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就喷涌而出。他叫了一声,就又是一刀,他于是就知道面前的这个高个子男人肯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了。
“求你了,别杀我。”他马上说了出来:“那是我们的老大,袁大华。”
突如其来的变数使得那个跪在地上的有了些年岁的胖男人呆如木鸡,依然一动不动;那个中年女人也哆嗦着依然毫不害臊的任凭裤子脱到膝盖以下,翘着赤裸的腚部,随时准备迎接可能再次出现的暴虐。
“说。”常闻哲用滴着血的刀背拍着小辫子瘦瘦的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绑架!”胖男人看到了一线生机,捣蒜般的给常闻哲磕头:“先生,求求你,救救我,落在袁大华的手里我就死定了。”
“快点把裤子穿起来。”门外传来了孙妙晴的声音,她是在指责那个光着下身的女人:“这像什么样子,都已经没事了。”
“别进来。”常闻哲回头望了她一眼,虽然脸色依然苍白,但粉色佳人显得很兴奋,很高兴。他皱了皱眉:“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吗?”
话音未落,他就听见那个中年女人和孙妙晴发出的惊叫声,他头也没回的抡起刀就砍了下去,本来是可以用他们家传的常家拳,那一招叫做“回望青山。”但他手上有刀,他知道那个趁机扑过来的小辫子肯定会自己撞上刀锋的,他还是躲闪了一下,免得那个家伙的血溅到自己的身上,然后飞起一脚,就听见了小辫子平摔在地上发出的响声,墙上的壁纸红彤彤的一片血迹。
“走吧。”常闻哲仍然在指责着孙妙晴:“这有什么好看的?不是要你别动、别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