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像敲诈似的,大叔又不是阔佬。”
“这还没怎么着,巧巧就心疼了?”女伴逗着她:“英雄救美,以身相许,这也是自然的,不过,就是护着自己的心上人也得分个场合吧?”
“没问题。”常闻哲打断她的话,急忙答允道:“不就是一顿饭吗?不就是一顿西餐吗?能和两位美眉一起吃饭也是我的荣幸。”
“还是算了吧。”一个女伴看着韩巧巧说道:“还是另找时间吧,人家久别重逢,我们就不妨碍你们卿卿我我,谈情说爱了。”
韩巧巧脸红得更厉害了,她跳起来,努着小嘴,扬起巴掌,羞怯的追打着女伴,三个小女生笑成一团。
“还是走吧,我们就别再这里妨碍公共交通了。”常闻哲提议道:“就请两位美眉前面带路,我和巧妹跟着就是了。”
正午的太阳透过东湖路密密的梧桐树的枝叶洒在地上,就像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铺上了一张硕大无比的华丽地毯,有风从双湖桥、放鹰台那边吹过来,闻得到强烈的湖水的气味,两个女孩子在前面骑着自行车,一路清脆的铃声,一路欢快的歌声,从周杰伦的《不能说的秘密》到陈奕迅的《爱情转移》,还有孙妙晴的《心花开了》。
常闻哲骑着韩巧巧的那辆红色的自行车紧随其后,还不时地和着女孩子的歌声哼上几句,小女生侧坐在后架上,也在快乐的唱着歌,和女伴开着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两条修长的美腿在摇晃着。双手搂着他的腰部,清秀的脸蛋信赖的贴在他厚实的后背上。她的脸贴得紧紧的,隔着衣服能感觉到小女生暖暖的鼻息,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富有弹性的挤压着他,他想起了电力宾馆那天晚上她那两条光裸的长腿,T恤衫上透出的两个小圆点,便有些心猿意马了,那些水珠也就再一次成串的从水底冉冉升起。
“谢谢。”韩巧巧在他的身后喃喃地说着:“我很高兴大叔能来看我,我一直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
“没什么,不过还是到武汉开会,这是顺道路过。”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得平和一些:“倩女,对了,就是你说的那个粉色佳人总在我面前提起你,叫我来看看你,说你成绩下降,一直闷闷不乐,这是为什么?”
“我想见大叔。”她的声音很低,又有了些抽泣:“我都快想疯了!”
“小女生,你晓倩姐可说你‘美得惊人’,别像个林黛玉似的,哪来的这么多的眼泪?”他为韩巧巧的心情所感动,轻轻的在劝着:“我不是对你说过吗?那个晚上的事情就权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听听歌,做做锻炼,专心读书,思想开朗些,把那所有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就先从未发生过一样。”
“那些事我早忘了,我只是忘不了大叔。”她声音软软的:“我只是日日夜夜在想着大叔,而且无法克制。感谢晓倩姐的提醒,感谢大叔的关心,感谢老天爷被我的诚心所感动,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你这是何苦呢?我们只是在极偶尔的情况下有过一次极普通的邂逅。”常闻哲悄悄地感到了一种温柔的威胁:“巧妹,你可千万别相信所谓英雄救美的胡说,千万别相信你晓倩姐所做的那些新闻鼓噪,千万别把我在那样的情况下说的那句话当真,千万别把你的女同学的那些玩笑话当真。”
“所以大叔可以拍拍手潇洒的离去。”韩巧巧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所以大叔转身以后就不再想起被你抛弃的女人了?”
常闻哲越来越感到头疼,他不是后悔当时的出手相救,也不是后悔今天心血来潮的探望,而是真的有些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说点别的,就信口开河的偏偏说了那句话,现在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
“如果不是大哥出手相救,我就会被那个令人恶心的老家伙糟蹋,而一个女孩子如果连清白也没有了,活着还不就是行尸走肉吗?”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韩巧巧将他抱得紧紧的:“我已经拼尽了全力,还是不能挣脱他的魔掌,你又说用晓倩姐和我交换的话,我就更加绝望了,我还以为又是一个火坑呢。直到听见大叔说我是你的女人,直到看见大叔出手相救,我才知道我会得救的。”
“按照佛教的说法,那是因为巧妹命中注定会有这样一场磨难,而且命该如此惊险。”常闻哲解释说:“加上你和你的那个晓倩姐碰巧有缘,加上我又碰巧会几脚拳脚。”
“这也就是说,大叔就是我的一切,大叔总会出现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和地方。”她高兴了一些:“大叔就是我的护身符,我的保护神。”
“这样说就对了。”他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轻快地跟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