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在摇头:“你又不是歌伎,而且过于凄凉,罚嫣然再背一首。”
“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这次她背的是欧阳修的《玉楼春》:“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这首词还不错,,虽然是秋夜闺恨,但情深意长,只是今后单枕的机会不多了,和老公在一起,你会不堪滋扰的,再说,没事可以打电话,发短信。”
“老公。”她在说:“请把门关上。”
“我喜欢这样的淑女语言,虽然是夫妻,开口叫一声‘请’,就有了举案齐眉的感觉。”他依言而行:“玉如就会说:‘去!你会不会关门?’”
“到我这里来。”她含情脉脉的在说:“我想亲亲老公。”
常闻哲依言坐到了床沿上,把手从李嫣然身后穿过,稍一用力,她就坐起来了,他还细心的在她的腰的后面塞了一个松软的枕头,然后才搂住了娇小的她,捧起了她那张光滑的脸,让两张嘴贴在一起;李嫣然的嘴唇颤抖了一下,顺从的让他的大嘴给全部盖住了,她把小嘴稍稍张开了一点,一条大舌头就趁机钻了进来,蛮不讲理的把她的小舌压住,并在她微热的口腔里四处探寻着。
她小声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去,他还是很注意她的伤处,索性把李嫣然抱在自己的怀里,她被那条蛮横无理的大舌搅得意醉情迷,摇摇欲坠,赶紧用完好的右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他们的接吻在继续,她的小舌已经被他引诱到他的大嘴里,和那条大舌纠缠在一起,大嘴里面火热而又湿润,连她的脸也被烤红了,那条大舌在摆动着,她开始有史以来第一次强烈的感受到来自异性的诱惑,李嫣然开始在自己男人的的怀里扭动起来,她知道自己动情了。
“嫣然。”他松开了她的樱唇:“现在让你出口气。”
“你是个疯子。”她的脸涨得通红,张开嘴在拼命吸气:“我快被你窒息了。”
“不会的,你不还有鼻子吗?”他望着她在笑:“现在让你来吻我。”
“老公,还是你来,你吻得真舒服。”她问着:“完全是雷霆万钧、不可抗拒,简直是美妙极了,这是谁教你的?”
“玉如不知从哪里听说了那么多的花样,一碰面就用我作试验,而且乐此不疲,稍有不乐意,就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她的那个心怡妹妹看起来腼腆秀气,却也是个接吻高手,两个人还经常交流心得,甚至一起动嘴,叫人防不胜防。”
“你挺喜欢玉如的,对吧?”李嫣然在问:“除了凤柔的青梅竹马,她毕竟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
“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我最信任的女子。”常闻哲在如实相告:“因为她知道我所有的秘密,而这些秘密足以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以前她总是说要赖着我,其实应该是我赖着她,因为她就是我的管家,她就是我的保险柜。”
“继续说。”李嫣然舒服的躺倒在他的怀里,用手指划弄着他硬朗的脸庞:“你对凤柔的喜欢人人都看得出来。”
“小时候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去年的除夕之夜的那种感激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慢慢的才转为喜欢,她是我最感激的人。”常闻哲抱着李嫣然在说:“她这个冰美人叫人一直看不透,明明有一个在上海部队的未婚夫,却一直和我保持着一些超出一般朋友的接触;她时常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对她未婚夫的爱恋,却决定将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奉献给我,这才叫惊世骇俗;她在我面前一直态度暧昧,模棱两可,冷若冰霜,却毫不犹豫的决定与你们做姐妹,这的确也有些令人费解。”
“这倒是个新闻,凤柔妹居然还会有别的心上人,没想到我老公居然也会横刀夺爱。”她抿着嘴在笑:“说说晓倩吧。”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常闻哲点燃了一支烟:“就是这里新任的市委书记。”
“即是官宦人家,又是粉色佳人,还长得落落大方、亭亭玉立,怪不得趾高气扬,专横跋扈,骄傲上天呢。”
“我很早就认识她父亲。”常闻哲简单的讲了那次与孙铁的邂逅:“但从来没有把晓倩与孙书记联系起来。事实上是她父亲对我有些好感,鼓励她和我接触,天知道她居然会真的在武汉街头碰上我,真的喜欢上我,而且锲而不舍。”
“你其实很喜欢她,也有些放纵她。”
“的确如此,我相信每个男人都会为拥有粉色佳人而沾沾自喜,因为她很有名。”他笑了笑,用手指笨拙地帮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