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如知道他的用意:“再灌下去可就要醉了。”
“现在可以洗了吧?”常闻哲冷冷的问她:“老这样下去,你会冻病的。”
“我要你给我脱。”女人在喘着气:“我要你给我洗。”
常闻哲更加生气了,他黑沉着脸将女人一把提起来,让她紧贴着洁净的卫生间的墙面砖站立着,一把拉掉了她披着的夹克衫,抓住女人身上那件湿漉漉的的绿色外衣,双手一分,衣服应声而开,连里面穿的开司米毛衣也撕成了两半,可以看清她贴身戴着一个黑色的爱慕牌文胸,还有非常细腻的肌肤。
“还要我脱吗?”
“来吧。”她多少犹豫了一下,还是做出了决定:“脱。”
那条湿透了的低腰直筒蓝色牛仔裤也是被常闻哲强行拉开的,裤上的铜扣脱落了,先是弹到墙面,然后在卫生间的地上跳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拉链也散开了,里面是一条中规中矩的纯白的内裤,到底是面对着陌生男人的注视,她还是有些慌张,胡乱而又本能的用手捂住那小小的隐秘处。
“你怕了吗?”
那个女人浑身颤抖起来,两条腿似乎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负,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看得出她有些犹豫,慢慢的用手扶住了墙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她慢慢的松开了捂住羞处的那只手,常闻哲甚至透过那条薄薄的短裤,看得见那片黑色森林的轮廓。
“随你。”她的声音很低:“我不怕。”
“我没听见。”常闻哲粗暴的用手揪着她的长发:“再说一遍。”
“请继续。”她声音大了一些:“你脱吧。”
“你给我听好了。”常闻哲警告着她:“如果我继续下去,你就不可能清清白白从这里走出去了,虽然我对陌生女人,还有已婚女人重来不感兴趣,但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随你的便。”女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是性冷淡!”
“别怕!”李玉如扶住了她:“他是吓唬你的。”
“我不要你管。”女人有些歇斯底里:“就让他要了我吧。”
“小姐,你真的很麻烦。”常闻哲变得恶狠狠的:“这个傻大姐才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听见有人喊救命,我们早就回到这里躺在被窝里快活了;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把你带了回来,我们现在也许正在三峡广场吃刘一手呢;如果不是她给我指点方位,你这时恐怕早就到丰都鬼城去向阎罗爷报到去了,你要是后悔我们救你,就请出去,再去死一回,不会再有人救你,某市有句名言:‘长江又没有盖盖子。’”
“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女人在叫着:“死了不就一了百了!”
常闻哲粗暴的拉掉女人身上的长衣长裤,抱起她,将她扔进了浴缸里,浴池里的热水一直漫过了她冰冷而赤裸的肩头,他打开花洒的进水阀,热水从天而降,撒落在女人散乱的长发上,她大叫了一声,就捂着脸放声痛哭起来。
“好了,没我的事了。”他还在耿耿于怀:“只可惜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错了。”李玉如的脸有些红:“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看来真的不能违背初衷,我现在已经决定还是应该坚持到底,就是应该在家里。”
常闻哲飞快的摸了一下李玉如的红唇,那是他最喜欢的接触动作。他退出了卫生间,还是有些失落感,好不容易妖精松了口,谁又会相信会在温情脉脉的重庆江边会碰上这样的事,使得他们第一次云雨之欢的希望成了泡影,也许以后又是难耐的等待和守望,他明天清早就得乘高速快艇回某市,李玉如得陪着田姨回京,老爷子说的对:“小朋友和小妖精也变成飞行恋人了。”
常闻哲打开电视,孙妙晴一下子出现在荧屏上,那是她参加拍摄的一部古装戏的宣传片花,她是女主角,一个侠义的相国千金。还是那么楚楚动人,眉眼含情,在大厅里为皇帝轻歌曼舞,长袖飘飘,轻扬而舒缓,他看得眼红,以后有机会,一定让粉色佳人好好跳一次,就跳给他一个人看。
他点上香烟,踱到了窗前,从这里望出去,重庆渝中区的夜景一览无遗,有心辨认一下,可以看到重庆百货跳动的霓虹灯,飞越嘉陵江的过江缆车,以及朝天门那一大片明亮的灯光,一架飞机从人民公园上方飞过,听不见轰鸣,看得见机尾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他原计划还要把妖精骗到现代书城陪他去找找好书呢,这下可好,一个落水女子的出现,打破;而他的美好鸳梦,还有卿卿我我的情侣生活。
“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