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叫我心怡,或者是三月雨都行,我不也在叫你的小名吗?”她变得有些脸红了:“问题简单极了,听玉如姐说,除了她,你还有其他的女朋友,是吗?”
“就算是吧。”常闻哲简直把李玉如恨之入骨,天知道妖精在人家外人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他多少事情:“她都知道的。”
“第二个问题。”她的手指又细又长,完全可以去做手模,她笑得很灿烂:“我不会去做手模,但希望明天我们一起到丽江和大理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常闻哲吃惊不小,他开始正视面前这个美丽而聪慧的女子:“我去不了了,得赶回去。其实我对‘苍山雪、洱海月、下关风、上关花’心仪很久,也只好留待下次再来了。”
“那就太遗憾了。”刘心怡在灵巧的剥着一个橙子:“我查了一下,明天中午有一斑经武汉飞杭州的飞机,我能和你一起走吗?”
常闻哲心里一动,这是一个明显的危险信号,他却从那张超凡脱俗的脸蛋上看不出任何东西,看见他询问的眼光,莞尔一笑,把一片片的桔瓣放在他面前:“如果二郎同意,我也能像玉如姐那样喂给你吃的。”
“不用了。问题问完了,说说你的那两个消息。”
“我和那个人离婚了。”她说得很平静:“上个月办的手续。”
“祝贺你。”常闻哲真心诚意的伸出手,握了握刘心怡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这个决定做得好,凤凰涅磐,烈火重生,一个高等素质的女子有权选择自己的爱情,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三月雨应该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
他的内心事实上是非常震撼的,这个柔顺的女子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毅然决然地与自己的过去告别,无论在自己的情感、家人的理解、朋友的关心和社会舆论和学校师生的眼里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那种震撼和威力是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来形容的,她却显得那样平静,那样简单,就像在这家茶室里喝了一杯普洱茶,或者在世博大道上吃了一碗“大救驾”,在尚义花卉市场买了一盆山茶花那样平常。
“你会为我祝福吗?你会为我高兴吗?”
“那是自然的。”他回答得很爽快:“你不是玉如的姐妹吗?我还祝你早日能够找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马常子。”
“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第二个消息。”她的大眼睛明净如水:“我已经找到他了。”
“那不是喜上加喜吗?值得再向三月雨表示祝贺。”他又一次握住了她的手:“那个好运的小伙子也叫做三生有幸呢。”
“是吗?”刘心怡笑得很甜:“二郎太夸张了。”
“这是事实嘛。你这个人长得又好看,又温柔,还是个才女,加上即是为人师表,又会经济管理,财务分析,股票投资,当然是女中精英了。”常闻哲在慌忙补充:“对不起,其实这是玉如说的。”
“你就不想知道他是谁吗?”她的声音很低:“我的白马常子?”
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一声霹雳把他的头脑震得嗡嗡直响,他慌乱的抬起头来,刘心怡的眼睛正等着他一动不动,那双水汪汪的眼里诉说的东西太熟悉了,他曾经在李玉如眼里看过,孙妙晴的眼里更是经常出现,那里面所要表达的意思太明显了,太毫无疑问了,太明白无误了,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知道了,对不对?”她的脸更红了:“本来你就知道我坚决解除婚姻,就是因为我发现了我梦寐以求的白马常子。”
“三月雨,你别吓唬我。”常闻哲结结巴巴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不知道,其实我胆小,我头晕。”
“我为什么要吓唬你?”刘心怡的笑容像鲜花一样绽放:“你就是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