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我们还得先去刑侦支队去见樊钢,然后再和你回家切磋技艺。”
“随便你。”她舒服的靠在靠背上:“只要能跟着你,天涯海角也可以。”
“我还是有些好奇。”常闻哲问着:“岁月如梭,时过境迁,如果以后平淡的生活久了,如果我不再对你们产生吸引,或者你们中的某些人厌倦了这种生活,会不会出现象赵虹这样的出轨之人?”
“你怕了?”
“如果有,那就何必当初呢?总得防范于未然吧。”
“如果是我呢?”
“你根本不是赵虹那种类型的女人,更不是生性淫荡,朝三暮四的女人,神仙妹妹是谁呀?为了不如意的婚姻宁肯出家为尼,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宁肯命丧鱼腹,你那叫贞洁,叫纯洁,叫宁缺勿滥。”常闻哲微笑着:“只可惜碰到了我这个家伙,凭着几句甜言蜜语就把神仙妹妹绕的找不着北了,除了心甘情愿、一心一意、死心塌地的与我在一起,还会偷人养汉?打死我也不相信,我对三月雨可是一百个放心。”
“说得不错。”她在抿嘴而笑:“请继续。”
“樊钢是我最要好的哥们,他的女人我不会动,连想都不会想。因为我有一个信念,兄弟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家人,除了精心呵护,难道还能想些别的吗?赵虹就是因为想到别的上面去了才会叫人厌恶的。”他开着车已经通过了市二医院的门诊大楼:“玉如和晓倩都见过梁爽,谁都知道梁爽是个万人迷,典型的少妇杀手,魅力无人可挡。可妖精和粉色佳人都知道梁爽是我们三剑客中间的老大,就高高兴兴的跟着她们的臭脚哥去跳舞、去喝咖啡、去招摇过市。因为她们知道,臭脚虽然生性风流,却对自己兄弟的女人彬彬有礼,爱护尤佳。我是一个内心很古板的男人,为什么不让那些生性活泼、热情洋溢的女子和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偶尔去潇洒一番呢?”
“我欣赏肨哥那样的工作态度,但不想让你也像他那样对我们不闻不问。”刘心怡用手指抚摸着他那坚毅的脸庞:“我想要自己的男人时不时的和我调调情、恋恋爱,上上床,和我共同努力,赢得造人运动的最后胜利。”
“你不觉得胖子似乎听到一些风声,在有意躲避赵虹吗?面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除了退避三舍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常闻哲驾车通过了珍珠路的十字路口:“我和胖子不同,胖子是个工作狂,我却是个享乐主义者;胖子对事业充满热情,我却被女人弄得焦头烂额;胖子对家庭失去了信心,我却对未来的大家庭充满期待。”
“所以二郎才会赢得所有姐妹的喜爱,才会使这些自命清高、聪明能干、花容月貌的姐妹对你痴情一片,忠心耿耿。”她脉脉含情的望着他:“这其中就有我这个离婚女人。”
“三月雨,你给我听好了。”他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刘心怡的长发,强迫她看着他的脸:“从现在起,不准你再用那个离婚女人的称呼,我听着别扭,恶心。那只是一场不成功的游戏,一次噩梦而已,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神仙妹妹心里装着谁,又把自己视为生命的第一次给了谁,而且决心把自己的一生全交给谁。”
“二郎,我痛。”
“承认错误,保证下次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他不松手:“说!”
“我算怕你了。真是蛮不讲理,以强凌弱。”她不得不低头:“我不再说了,行吗?”
他满意的收回了手。
“我才不想你说的那个人呢!夺取了人家的第一次,又占据了人家的心,还把人家弄的神魂颠倒的。”她笑脸盈盈:“我自己都应接不暇,哪有闲工夫想那个人?”
“西山掩映斜阳里,楼台影动鸳鸯起。隔岸两三家,出墙红杏花。”常闻哲背的是曾布妻的《菩萨蛮》:“绿杨堤下路,早晚溪边去。三见柳绵飞,离人犹未归。”
“我只向凤柔提起过。”她瞪大了眼睛:“冰美人也会告密?”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他这次背的是苏轼的《蝶恋花》:“墙内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内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完了,完了。”刘心怡惊讶的摇着头,妩媚的叹着气:“我身边全是二郎的眼线,连玉如姐也成了叛徒。”
“这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在解释:“玉如要我解释一下词中的意思,不用猜就是你;凤柔有意在我耳边悠扬顿挫的朗诵那首词,只要稍稍一想就知道‘离人犹未归’是说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