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会睡到刘心怡的这张大床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似乎只是一闭眼,一偏头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太快,太沉,似乎不太合符常理,醒来之后完全没有醉酒后的感觉,除了头痛,嘴里还有又苦又麻的滋味,他开始努力回忆昨晚的一切,想找出不正常的地方,却偏偏想起了那个荒诞的梦。从李玉如、孙妙晴、刘心怡到钱凤柔,甚至还有杨菁菁和那个不满十八岁的韩巧巧,那又意味着什么呢?
“你醒了?”刘心怡放下书,转过头来,莞尔一笑:“躺着别动,想要什么就请说,今天就让三月雨来伺候先生吧,你可以一直睡到上午十点,然后我陪你去上海,你还记得我哥哥的邀请吧?”
“昨晚酒喝得太多,加上一夜没睡,我认为没事的,谁知还是醉了。”常闻哲望了望窗外渐渐现出晨曦的杭州天空,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连你给我脱衣服也不记得了。”
“我给你吃了三唑仑,也就是海乐神,说的更直白一点,就是麻醉剂。”她很坦白:“那是我特意准备的,放在给你端来的茶里,你没有提防,所以你就被迷倒了,你还记得吗?我提醒过你。”
一切都明白了,虎跑泉,龙井茶,还有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以及突如其来的睡意和莫名其妙的眩晕。
“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想成为二郎的女人,你却一直犹犹豫豫,如果你一走了之,也许会是我终生的遗憾,这是我最害怕的。”三月雨有些脸红:“我得采取主动,不愿放弃这个机会,也不想把你白白放走。”
“神仙妹妹真是聪明得过了头。”他被她的坦白逗笑了:“把我迷昏,睡得像头死猪,和菁妹骂的那样:‘搬都搬不动。’你所谓的采取主动和不愿放弃又怎么能实施呢?到头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对不起,我做到了。”刘心怡显得很镇静:“我给你脱了衣服,用嘴…含住了那个大家伙,菩萨保佑,大家伙对我的努力很感兴趣,而且兴趣很大,我是坐在你身上,让大家伙…进入我的身体的…不过,除了你沉睡不醒,大家伙清醒着呢…很有力的…”
“你真的和我…”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说的是真的吗?”
“有用这件事说谎吗?”她羞怯的反问:“是的,这是我的第一次,而且大家伙…太粗太大…又痛又累…做得很辛苦,看来男上女下的做爱姿势是有道理的。不过我很高兴,你记得我对你说过,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吗?喝血在无锡的高速公路上实现了;我让大家伙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就实现了吃你的肉的夙愿。”
他有些惊呆了。梦中的情景居然有很多地方是真实的:赤裸的漂亮肌肤、依顺的柔软的毛发、很顺利的插入,轻轻的叫声、感受到的湿润、温软、收缩、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越来越娇柔的叫喊、越来越快捷的进出、还有最后的火山爆发,除了上下位置的颠倒,其他的居然全是真的!
他终于相信事实了。他慢慢的坐了起来,刘心怡很机灵的给他递上香烟,然后点燃,静静地望着他却一言不发。常闻哲想起了重庆滨江公园江滩上那长长的青石板阶梯、大观楼前浩瀚的昆明湖、西安秀丽的大雁塔、然后还有武汉的汉正街、兰州的天水路、青岛的中山路,三月雨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李玉如身边,而她的出现,往往与他的出现有惊人的吻合,只是一如既往的文静,水灵,谁会想到居然会想出这样骇人听闻的举动。
“你不觉得自己很傻吗?”他有些无可奈何。
“我根本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将怎么生活,也不能想象被你抛弃以后,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没有把握,更怕得要命。我早就想明白了,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女人,一定得让你的大家伙进入我的身体,哪怕只有一次,哪怕你不知情,哪怕你不愿意,我也要你成为我今生今世的唯一的男人。”她有了些惨然的笑意:“只可惜,我在上面,却白白的把那些…没能留在我的体内。”
“我都听得热血沸腾,激情四射。”他在缓和气氛:“我倒是有些遗憾,能够与神仙妹妹云雨一番、春风一度,居然连一点印象也没留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刘心怡笑得美极了:“我会满足你的想法,而且为你的想法欢呼雀跃。”
她解开了那件薄薄的苹果绿的绸裙的系带,柔软光滑的丝绸滑落到地毯上,一个雪白而又玲珑的赤裸身体就活生生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一种美的化身,一种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描写的美妙,白得耀眼、亮得发光、柔得细腻、倩得出奇。他突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