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鱼似的飞快的滑进了被窝里,躺在常闻哲的另一侧愉快地叫了起来:“真的好舒服,看来我决定亲自跑一趟还是物有所值的。”
“姐。”正在回味她话里的“暂时”的含义的杨菁菁非红着脸问着:“有事吗?你又要把哥带走?”
“谁叫你哥是个能人呢?”她在被窝里扭动着:“四川有两个水电站改制,名典集团想买下所有出让的国有股权,上次我请你哥写了一个方案,人家很感兴趣,约我们过去谈谈,明天还得赶早到武汉转机。”
“李总,我可不是你们名典集团的人,更不是你的部下和随从,凭什么对我发号施令?”常闻哲有些无奈:“一个电话就要拿个方案,在电话里撒撒娇就得跟着李总满世界乱飞,虽说我现在是个无业游民,我总得为以后打算一下吧,你总得按劳付酬吧?”
“地球人都知道。”李玉如模仿着赵本山的口气,她在得意地笑着:“我是菁妹的姐姐,帮我就是帮菁妹;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得给我帮忙;我把自己整个人都给了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还想要什么。你现在要想的就是振作精神、努力工作,好挣钱养活我们姐妹俩,以后还有我们的小宝宝。”
“我同意。”听见有关“我们”的言论,杨菁菁更加脸红了,她高兴得在叫:“姐妹联手,哥哥肯定是手下败将。”
虽然是倚在床头,虽然隔着薄薄的长秋裤,他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两侧都有弹性的在紧紧的顶着自己的腿部,随着她们的呼吸,那柔软的肉团也在随之起伏;一边有一条光滑的大腿在毫无顾忌的搁在他的腿上,那可是女子的美腿,不可能不对他产生诱惑;小魔女的那双胖胖的手在习惯的摸着他肌肉发达的前胸,而妖精的那双带着资生堂香味的手慢慢的接近了他的下腹,手指大胆极了,涂着指甲油的指尖已经触到了那个不可抑制、正在飞快复苏的大家伙了。
“妖精,你还真敢说。”他按住了她的手指:“你是不是太胆大妄为呢?”
“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自从落入土匪的魔爪,除了忍气吞声地接受蹂躏,还得低三下四的伺候好人家,可一女不能二夫,只能从一而终,所以只能咬牙坚持,”李玉如在笑着说:“只能盼着土匪良心发现,给我一点怜悯,或者母随子贵,能有扬眉吐气的那一天,或者和妹妹联合起来,打倒山大常。”
“像我们这样的老实人碰见了妖精和小魔女两姐妹联手,只好甘拜下风了。”他的手指在李玉如殷红的嘴唇上滑过:“自己明明是个落落大方、抉择果断、说一不二、办事明快的女强人,却在家里表现得可怜巴巴的。”
“在土匪面前,我本来就是一个温顺的羔羊。”她把脸贴在他的腿上:“外面和家里是两码事,一个闯荡商海的女商人为什么不能在家里给自己的男人煲汤喝呢;一个妖艳的交际花似的女人为什么不能在家里给亲爱的爱人洗衣缝补呢,我可相信家就是自己和爱人最温馨的港湾。”
“说得好。”常闻哲和杨菁菁一起鼓掌:“这么说来,李总回到家里所作的指示、命令、和通知都是可以不算数的,都是可以不闻不问的?”
“人家那是含情脉脉的请求,彬彬有礼的邀请和近乎诉说的哀求。”她的手指已经悄悄的钻进了常闻哲的裤腰:“再说人家不是给与了丰厚的回报了吗?”
“说得好。”这次只有杨菁菁鼓掌叫好:“哥说不过姐呢。”
“李总,我饿了。我中午只吃了一碗面条呢,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有些坏坏地笑着:“要不,我把你吃了也行,你可是自己送上门的尤物,正好是饭前的一些小点心。”
“也许我来得不是时候。”杨菁菁意识到了这一点:“妨碍了你们做爱,占用了你们的空间,不过不要紧,哥哥和姐姐只当我是透明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别胡说。”常闻哲的手已经在薄被的掩护下,摸到了李玉如那两个隆起的上:“我和你姐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了不起就是亲亲嘴而已,别听你姐造谣惑众。”
“我只知道我的被某个家伙捏大了许多,屁股给某个土匪打肿了,只要你不在眼前,就从来不准穿衣服睡觉,说是河北老家从来就是光身子上炕;人家的光身子早就被他看得习以为常,上床做那种运动更是早就成了家常便饭。”她噘着嘴在问:“土匪是否能解释一下什么叫作清清白白?”
“我拒绝回答。”常闻哲有些无可奈何:“现在不知有多少人用这种方法扬名立万,用这种耸人听闻的故事达到自己的目的,我有权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