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为我这个弱女子做主吗?’大哥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一顿,我那才是有苦说不出呢;你会去找樊钢:‘胖哥,他真的始乱终弃,我不想活了。’一想起胖子的难缠劲我就头疼。”他笑了起来:“你才不会因为一条生路而欢呼雀跃呢,你才不会因为受到一点挫折就一走了之呢,只要拿着那张骗来的字条,找到上面所说的任何一个人,就足以使我服服贴贴,其他的姐妹自然无话可说,承认你的存在。”
“坏蛋。”孙妙晴叫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如果你是这么容易放弃,你就不是那个恶婆娘了;如果你想和我分手,就根本没有必要可怜兮兮的找我讨一张字据。”他笑出声来:“在演艺界,你是名角;在影坛上,你是大腕;在歌坛上,你是粉色佳人;在荧屏上,你是优秀主持,虽然百花奖、金鸡奖、金鹰奖、金曲奖、金话筒奖几乎全拿到了,但在布置圈套和制造陷阱方面,还是抽空向你的忠实粉丝,我们家的菁妹虚心学习,切磋技艺,你的这点三脚猫的伎俩,和小魔女相比,那才叫小巫见大巫呢。”
“坏蛋,我讨厌你!”她明显有些恼羞成怒:“你现在在哪里?”
“知道培元路吗?知道老卫校吗?知道建诚之星吗?知道中山路吗?知道儿童公园吗?”常闻哲还是在笑:“一问三不知吧?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现在那里吧?”
“我不会告诉你,你还是自己来找找吧。”她的声音里又充满了那种诱惑:“你不是总是对自己信心百倍吗?你不是当特种兵出身的吗?你不是命令我老老实实吗?那你就来找我吧,我保证从现在起,会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等着你。”
“你总得把你的位置告诉我吧?你总的给我一个基本的概念吧?”他有些啼笑皆非:“宜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不能让我半夜三更满大街转悠吧?”
“我爱你。”孙妙晴在关上手机前又说了一句:“你会找到我的。”
常闻哲恨得咬牙切齿,他这才总算真正领略到粉色佳人的蛮不讲理,专横跋扈,他望着手机苦笑着,这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给他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虽然宜昌城区不大,但要找到一个人,却也无疑是大海捞针,况且他又让樊刚和陈琳到那个有山有水又无人打扰的地方去互诉衷肠了,连个帮手也没有。
他打开车门的时候,诺基亚又再响了起来,他不经意地望了一下那个电话号码,第一眼没认出来,第二眼认出来了,却凝固了脸上的神情,手忙脚乱的钻进桑塔纳3000,把所有的车窗全都摇下了,那个电话号码就是不久前他曾经拨打过的那个不超过三十个人知道的老爷子的手机号。
“小朋友。”听声音老爷子很悠闲:“现在干嘛呢?”
“刚忙完,想回去洗洗澡。”常闻哲吃惊不好,这可是老爷子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有些开天辟地的感觉:“发生了一些事,今天很忙的。”
“忙点好啊,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忙忙碌碌,那样才显得生机勃勃,才能体会自己的重要性,如果坐在家里,没人打电话、没人来找你,那可就离行尸走肉差不远呢。”老爷子很高兴:“刚刚接了一个电话,知道你今天又在路见不平、见义勇为了,而且是英雄救美。有人把小朋友的动作用了一个词,‘一气呵成’,我认为一定很贴切,四个劫匪,四支枪,如果不是动作敏捷,反应迅速,恐怕自身都难保,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可是真枪实弹,稍有闪失可就后悔莫及。”
“事实上,当时我只看见了三个,两个在现场,还有一个开车。”他承认着:“其实我当时也挺怕的,只是当他们举着枪朝我冲过来的时候,我有些生气,凭什么在我面前挥刀弄枪的,再说他们的动作也太嫩了点,直到手里握住了枪柄,我才真正的有了底,毕竟我是特种兵出身,对枪是有感情的。”
“有趣,有趣,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一怒为红颜,’但制止犯罪、见义勇为还是值得表扬的。”老爷子爽朗的笑着,变得很慷慨:“说吧,允许你提个要求让我满足你,就算是对你的嘉奖,但不能狮子大张口,我可是一贫如洗。”
“我真想问您呢。”他想解开那个秘密:“您是什么时候知道心怡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心怡与那个画家的关系的。”
“很早。”他承认着:“甚至比你更早。”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有些感到委屈:“那位画家不告诉我,是怕我知道他们是母女关系以后把我吓走,小妖精不告诉我,是受人之托,而那个人她是永远无法拒绝的,她得把一场精心策划好的计划变得自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