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在一起的,万一有了儿子,万一药物对孩子有了影响,那可是后悔莫及的,所以就让经期如期而来了。但我们是一生一世的夫妻,不在乎这一朝一夕的分离,况且我们不是有过许多次的思念了,你说是吗?”
“不是,我可在乎了。”随着绿灯亮起,桑塔纳3000通过了十字路口:“虽然我们有了夫妻之实,但我却没有尝过与神仙妹妹做爱的快感;糊里糊涂的与你同了房,却不记得云雨之欢的滋味,说出来真是惭愧。”
“那还不是怪你吗?”她的声音有些羞羞的:“那天清晨,你让我给你做完按摩,不是诱惑你再来一次,还让你亲口尝尝梨子的滋味吗?你却因为看见白绫上的血迹和大家伙上面的血印而犹犹豫豫的,其实你只管进入,不是皆大欢喜吗?”
“那不是体谅你是第一次吗?”他有些哭笑不得:“你都忘记了你的反应有多大,连走路都困难,到了上海,把你哥和你嫂子都逗笑了,谁会相信你还是个处女?谁会相信我们会是第一次?把我都快羞死了。如果我当真继续下去,恐怕你又得要我背你了。”
“哪有什么?我是和我心上人在做爱呢。”她的笑声像铜铃般的在车内回荡:“那一次我差点没累死,你又是糊里糊涂的,所以你得把五月三日晚上当作我们的第一次,得找一个既不用走也不用爬的地方把我安置的舒舒服服的,让我心满意足的做你的女人,让你尝尝神仙妹妹的滋味。”
“笨!”常闻哲也笑了起来,他踩着油门,桑塔纳3000正在开始上坡:“你不是已经有了我家的钥匙吗,想必就一定藏在你的手袋里吧?也许就放在给我买的香烟旁边吧?到了五月三日,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我家去等我,只是你得预先提醒我,让我带果丹皮回去贿赂你,让你在高兴之余答应嫁给我。”
“二郎讨厌,求婚得用花。我可不要果丹皮,我只要你,只要你的大家伙。”她在娇嗔地说着:“我喜欢你的勇猛和深入,喜欢你的随心所欲和所向无敌,喜欢你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带上幸福的顶峰,让我们真正领会到灵与肉的完美结合的快感和愉悦;我会用你喜欢的姿势和动作配合你,让大家伙和小妹妹最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你会用雨露滋润我,让我们为了那一对天下第一的双胞胎而努力。”
“你能不能把这些话留到那个晚上再对我说,我现在还在开车呢,都有些想入非非了。”他说的是实话:“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的事你可是做过好几次了,绘声绘色的描绘本身就令人遐想。屡教不改,一样要严惩不贷。”
“惩罚能不能留到那天晚上再说?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暗示的那个大喜事到底是什么?”刘心怡在请求着:“刚才我问了玉如姐,她大吃一惊,不但不说,反而把我们两个骂得狗血淋头。说二郎你是报复她隐瞒了我的真实身份,说我是个受你宠爱的女人,还说不知为什么这么多的人会对你这么好?这其中也包括我妈妈。”
“能不能念首词给我听听?”他有些得意的在笑:“说句实话,三月雨那软声软气的声音很好听。”
“隋堤远,波急路尘轻。今古柳桥多送别,见人分诀亦愁生。何况自关情。”刘心怡背的是张先的《江南柳》:“斜照后,新月上西城。城上楼高重倚望,愿身能似月亭亭,千里伴君行。”
“不错,情真意切。”常闻哲对她说出了解决问题的途径:“关于那件喜事,你可以试着给你哥哥打个电话。”
“什么?连雄华哥也知道?”她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我妈知道,我哥知道、玉如姐知道、你也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事情既然与我有关,为什么瞒着我?你和我哥瞒着我还干过一些什么,老实交代。”
“前不久,我飞过一次上海,把你哥带到南京去了一天,那是因为有人想见见你哥哥,不过就是喝喝酒,谈谈闲话而已;你哥也秘密到过一次某市,因为他想和我谈一些有关两个男人之间的事。”他在解释:“我已经邀请你哥和你嫂子,还有你侄女到某市来做客,就在这个黄金周。”
“天哪,瞧你顺便一说就全是我所不知道的秘密,我简直不敢相信二郎就是那个笑得一脸灿烂、说的一口大白话、大大咧咧、潇洒随和的大男人。老实交代,为什么到上海去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把我哥到这里来的事情告诉我?我可是他唯一的妹妹,你可是我唯一的男人,居然还瞒天过海?”
“说实话,如果不是考虑到你有洞察我心事的能力,我还不想对你说出一些秘密呢。”他在如实告白:“再说,男人之间总有些这样或者那样的秘密吧?无论是你玉如姐还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