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长得真帅,孙妙晴承认这一点。
一双聪明而有些慵懒的眼睛、神采飞扬的眉峰、笔挺鼻梁上戴着一副近视眼镜,显得温文儒雅,脸颊边浮动的时隐时现的小酒窝,俏皮的嘴唇,似乎对女人了如指掌的神情,有些女性的俊俏面容和从那副玉树临风的身躯里流露出来的聪明与风流的气质,加之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高高的身材、出自大师之手的裁剪精细的西装革履、还有他望见孙妙晴以后露出的微笑,虽然有些单薄,但依然是金龙大酒店咖啡厅里最值得所有女人为之转眸的男人,就连端咖啡的女服务生也偷偷地在注视着他。
梁爽从桌边站起来,迎着孙妙晴走了过来,等到她摘下太阳镜以后,所有在场的人全都认出了这位飘逸的女子居然是一直很少露面的粉色佳人。她却没有注意那些人兴奋的目光,她只感觉到梁爽的微笑比其他的男人纯真,比常闻哲更迷人,虽然他在极短的时间里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没有常闻哲那样躲躲闪闪,也没有其他男人那样色迷迷的,他只是用一个有眼光的男人欣赏一个美女的满意神情迎接着她,就在那一刻,孙妙晴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心甘情愿的在祖国各地默默的等候着他的宠幸的原因,除了高超的床上技巧,也许还有这个迷人的微笑。
“臭脚哥好!”孙妙晴很大方的迎接着梁爽的目光:“早就听闻哲说起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风度翩翩。”
“这话我爱听。你可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梁爽给她很自然地掠了掠额前的头发:“粉丝们称你是孙老师,媒体把你夸为粉色佳人,我兄弟骂你是野蛮女友,我想还是叫你弟妹吧。”
“这话我也爱听。”她嫣然一笑:“臭脚哥,如果没有遇上闻哲那样的坏蛋,我想我也许会和那些女人一样爱上你。”
“这是我听见过的最大胆的吐露,我有些受宠若惊了。”梁爽咧着嘴在笑:“我喜欢像弟妹这样直率、敢于说真话的女人。”
“因为坏蛋只是一个当兵的,又是一个直爽性格,成天只知道冲冲杀杀,儿女情长只是茶前饭后的一点消遣而已。”她很会说话:“而臭脚哥却知道女人是感性的,是需要精心爱护,细心梳理的。”
“那我就得和弟妹拥抱一下了,这样的美女在怀的滋味不能让二郎一个人给独占了,当哥哥的也得享受享受。”他乐哈哈的把孙妙晴搂入怀里:“再说能与粉色佳人相依相偎也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愿望呢。”
“臭脚哥比坏蛋可好多了。”她用红红的小嘴在梁爽的脸上亲了一下,挑衅似的望了常闻哲一眼:“人家想和他谈谈心事,他爱理不理的;人家想和他制造温馨气氛,他却说人家是心血来潮,三分钟热情;人家想和他出去转转,他却推来推去,就是这次到桂林来,如果不是臭脚哥要他来,他才不会来探班呢。”
“告吧,添油加醋的告吧。”常闻哲知道她的心理,满不在乎的在笑:“是不是有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
“没事的,小事一桩,有空到上海来找我,让臭脚哥带着你潇洒潇洒,让我体会一些温馨的感觉,告诉你,那个北京的玉如就这样做过。”梁爽轻轻的拍拍她那妩媚的脸蛋:“可是二郎对我太放心了,无论是去舞厅、酒吧,就是一夜未归他也视若罔闻,要不然我们设法瞒着二郎,偷偷摸摸的做出一些风流韵事出来?”
“为什么不呢?”孙妙晴笑脸盈盈的在说:“只要臭脚哥愿意,我也没问题,不过这个坏蛋的拳脚功夫了得,我是有些害怕的。”
“聪明伶俐,反应迅速,到底名不虚传,我就喜欢这样的弟妹。”梁爽哈哈大笑起来:“那我们就说定了。搂着妙龄少女,和着华尔兹的乐曲,在撒满月光的林荫道上翩翩起舞,想想就叫人陶醉。”
“如果换上这一位呢?”常闻哲把一直低着头偷偷抽泣的张庆推到他面前:“是不是会感到更加心旷神怡,欣喜若狂呢?”
孙妙晴看见梁爽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有些女性化的脸颊上一下子也变得面无血色,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站在他面前泪流满面、一言不发的张庆,他的嘴唇乃至全身似乎都在索索发抖,犹如被什么东西突然击中似的呆如木鸡。这是孙妙晴所见到的一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最大的震撼,最大的惊讶。
“我该不是在做梦吧?”梁爽半晌才说出话来:“真的是你!”
张庆不说话,也不点头,就呆呆的站在他的面前,望着目瞪口呆的梁爽热泪滚滚。
“臭脚,人家的真实姓名是张庆,江苏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