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的那位小魔女还厉害,这下正好拿着鸡毛当令箭。”
“樊钢打电话对我说,晓倩很不错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一心扑在你身上,如今这样一心一意的女孩子可不多了。”常大海在说着:“况且弟媳又是公众人物,能够看上你这样浮躁而又冷酷的家伙就该说三生有幸了。”
“知道了。”他在回答:“其实我一直都很尊重她的。”
“尊重只是一方面,晓倩是个女孩子,凡事得多谦让着人家一些;人家是个大明星,成天在外面东奔西忙,你得多体谅人家一些;彼此之间闹点小矛盾,有些小摩擦,也得多谅解人家一些。”常大海在叮嘱着:“你那特种兵指挥人的思想和大男子主义的臭脾气也得收敛一些,你已经不小了。”
“记住了。”常闻哲不敢不回答:“我会听大哥的话的。”
“大哥,你真好。”孙妙晴欣喜若狂,乐不可支:“只要这个坏蛋能够做到大哥所说的三分之一,我就心满意足了。”
“闻哲其实挺好的,不是我夸自己的弟弟,他就是过于老实,过于呆板,不会奉承女孩子,你既然和他在一起,也得体谅他,宽容他。”常大海望着孙妙晴在笑:“你肯定知道李玉如,她能够赢得两位老人的喜欢,就是因为她坦率、热情、大方和宽容,当然还因为她的始终如一和坚贞不二。”
“我懂得大哥的提醒,我也会和玉如姐那样做的。”孙妙晴乖乖的冲着常大海莞尔一笑:“其实我还是挺喜欢闻哲的。这些年来,我只有闻哲一个男人,有些传言和绯闻是不可信的,理由闻哲以后会告诉大哥的。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反正我这辈子只能是常闻哲的妻子,也只会是大哥的弟媳。”
“那我就放心了。”常大海在宽慰的点着头:“前天我的一个桂林的朋友病了,我匆匆回国,请梁爽给他做了手术,是我无意中知道晓倩也在桂林,便叫梁爽把闻哲叫过来,让我和弟媳见个面,免得到结婚的时候,新娘子还不认识真正的夫家人呢。”
端着咖啡过来的女服务生显然在孙妙晴面前感到一种压力,有些被眉飞色舞、满脸欢笑的孙妙晴所迷惑,如果不是常闻哲手疾眼快,那两杯咖啡就会洒在店堂的地毯上。她根本没有注意常闻哲,只是一个劲的打量着和孙妙晴笑着交谈着的常大海,她很好奇,一个娱乐圈里赫赫有名的一姐似的人物,一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为什么会对这个一脸慈祥、面像儒雅的中年男子款款下跪,谈笑甚欢?当天晚上,她对那些蜂拥而来的娱乐记者绘声绘色的叙述着当时的情景,他还特意强调,如果不是那个粉色佳人的“高个子保镖”把她无情的赶开,她也许能听见他们之间谈了些什么。
“今晚我没事,我…和闻哲晚上请大哥和臭脚哥吃饭。”孙妙晴在建议:“然后去看张艺谋的《漓江印象》。”
“这顿饭还是让大哥请吧。”常大海告诉孙妙晴:“菁妹经常把你的影碟和唱片寄到澳洲去,闻哲的嫂子和他的那个小侄女都快成了晓倩的粉丝了,要是她们知道你是咱们常家的媳妇,恐怕会乐疯。所以你还是抽空去一趟澳洲吧。”
“知道了。”她有些羞怯:“我会去看望公公婆婆,嫂子和侄女的。”
“可闻哲现在一贫如洗,是个穷光蛋。”常大海在提醒她:“今非昔比了,他可连张往返机票也买不起的。”
“我们是夫妻,我会与他一起去的,机票钱就让闻哲给我打工来还吧。”她抿着嘴在笑:“再说我们不还有大哥你吗?”
“这话我爱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常大海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递给孙妙晴:“这是大哥替闻哲给你买的,也是奖励你的。”
孙妙晴把那个精致的首饰盒盖轻轻打开,她禁不住为盒中的东西轻轻的叫了一声:那是一付精彩绝伦的宝石耳坠。铂金的耳环、纯白的银线,串联着三颗从小到大的水滴状的粉红色宝石,造型别致,清澈而又华贵,闪烁着柔和而又温馨的光彩,美得简直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大哥,你怎么知道的?”常闻哲愣住了:“这是福州东街口百货的那副耳坠。”
“到底是当兵的,记忆不错,眼光也不错。”常大海冲着他在笑:“昨天和梁爽谈起弟媳,梁爽说他和你去过福州,你一见那副耳坠,就肯定地说这耳坠只配给晓倩戴,我就托人给我带了过来,这不刚刚拿到手不久。”
“可太贵了。”常闻哲想起了标签上那一长串的阿拉伯数字,有些发晕:“贵得叫人不敢相信。”
“我又不知道弟媳会喜欢什么?”常大海反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