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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做的，又会是谁？
药粉又为什么会在他房间。
苏阳紧紧闭上眼睛，是她，没错了。
苏阳想起了那张人皮面具，想起那病闪着寒光的小刀来。
想到这，苏阳嘴角卷起了讥讽的笑容，看向沈文乐的眼神似乎在说：“看，恶人有恶报。”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苏阳的这个笑容，只有言诗曼注意到，苏阳的心态似乎在这场阴谋中，悄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