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掀不开,就往里钻。
他能挑起一次火舞的欲望,就能挑起第二次。
当苏阳再次攀上火舞的柔软,耳鬓相互厮磨起来后,火舞终于嘤咛一声,不再反抗。
火舞的眼神从迷离,突然变得痛苦,把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交了出来。
不久后,这种痛苦再度变得迷茫起来。
外面淅淅沥沥的开始下雨,打在屋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多亏了这响声,才掩盖住了屋里的声音,闷哼上和娇喘声,都被锁在了这个小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