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明明记得是你叫我起来的,怎么会变成我没有出去过在房间里‘手舞足蹈’?等等,我想起来了,先前我在107路公车上见鬼那晚上,我我们村的老李头也说碰见我在‘手舞足蹈’,你说,我这次是不是一样的,其实没有那些个玩意儿,都是我臆想出来的,我是精神病吗?”我再次抓住舒萌的手臂,害怕得喘不过气来。
“要真是精神病就好办了。”舒萌十分冷静地说了句,“两件事,我都要清楚得知道,昨天晚上,还有你在107路公车那晚得经历,我都要知道,而且是每一个细节,我都要知道。”
我在她脸上看出了我看到过的表情,这正是她在陈叔家中逼问陈叔的表情,那样冷酷,那样坚决干脆,那时候她已经知道陈叔死了,所以她在质问,她在“严刑逼供”,但是现在,我不禁含了一口气,不肯松开她的手,颤着声儿问道:“舒萌,我死了吗,我是不是死了,所以你这样问我,是不是,我......”
“先从昨天晚上说起,听你说的好像确有其事,但是,我想问你,昨晚上,我带你离开房间后到你和我在村子里转悠,那中间的一段时间,你的记忆是否明晰。”她面无表情,更加让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