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只是被她看穿了心思十分不开心，这个女人好像能读心似的，或者她很懂心理，让我觉得在她面前赤裸裸的，这种感觉很不好。

舒萌接着说：“师父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我想告诉你，其实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你想想，陈叔为什么会被邪灵控制，那是因为他害人性命；金医生为什么会被黄英缠上，因为他利用自己的养女为人所欺；至于你妈，我问过你，阿华到底是什么人，师父你真的觉得你妈说的都是实话吗？”

“难道我妈骗我，你怎么会知道我妈说的不是真的？”

“我没说你妈的话有假，只是太简单，难道阿华真的因为生前的感情而纠缠你妈吗，在我的认知中这是不可能的，邪灵根本没有感情，他们只是想要人的灵魂，想要活着的人堕落。因而我对你妈的话保留意见。至于老李头为什么会看到女人，你爸又看到什么，这些我们都还没有头绪。”舒萌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让我听得云里雾里得。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干脆只问结果不想过程了，反正只要我和我家人没事就好。但是不得不说舒萌说的一番话让我得内疚感稍稍有所消退。

舒萌摇了摇头，看起来她也没有什么具体想法，只是走一步算一步。

我们找到了黄英的坟墓，舒萌看着我，问道：“师父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