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已经杀了人，多少几个也没有区别，大不了赔上我这条命。”女人的话语凄凉，好像受了很大的冤屈无法泄恨一般。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认识你。”我实在忍不住质问道。

“本来就是跟你无关的，谁叫你要查黄英和107路阴间客车的事，你不该死吗？”女人冷哼哼地反问道，而我被她弄得更加莫名其妙了。

“你这个人讲不讲理，我查黄英的事儿、查107路公车的事儿，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杀人就杀人，还硬要给自己找个借口。”我反驳道，仗着她手里没有武器，而我们人多势众。

“怎么没关系......”舒萌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好似是在等待那个女人开口说明，然而许久的沉默，我和警察队长都是懵的，我俩是什么都不知道。

“没关系么。”舒萌再次提起，看着那个女人说，“黄英不是你的母亲么，因此你在意我们查黄英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我想不通的一点是，为什么要李正风的性命。”

我诧异万分，转身看向舒萌，问道：“真的吗，这个疯女人是黄英的女儿？亲生女儿？”舒萌没有回答我，确是默许了，于是我目瞪口呆，自言自语道，“可是那个黄英不是早就死了吗，她被人侮辱后就自尽了，怎么可能有个女儿......难道......”我被自己的想法所感，唯一的解释，黄英在死前生下了孩子，而且这个孩子，是当初那几个欺负过她的人其中的一个。

“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查黄英又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况且我们都不知道黄英还有个女儿，恐怕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我再次说道，而舒萌确是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我太过单纯。

“师父，你怎么就知道其他人不知道黄英女儿的存在呢，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就这样的小事，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吧。”

“不对，你怎么知道她是黄英的女儿？”我反而质问舒萌说。

舒萌摇了摇头，回答说：“好像现在，我怎么知道的不是重点吧，重点在于，她为什么要杀你。师父，你真的觉得自己在107路公车的经历是巧合么，告诉你，人生没有巧合，更加没有运气一说，什么事都是有因果关系的，背后的推动力，或有人，或有事......”

“好了，你说这么多，难道想跟我说，我被那些玩意儿缠上都是被人设计的。”我听到舒萌又在说些哲理兮兮的话语，耐不住打断她的话说道。

没有想到舒萌听到我这样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我，问道：“师父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聪明了，反应这么快。”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说：“这根本不是聪明不聪明的问题吧，谁都听得出来你的意思。而且，你说的......”

警察队长在一边听的不明前后，插嘴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又冒出什么‘黄英’、‘107路公车’的，难道这之前，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么。”

我竟然有些庆幸我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以前被舒萌卖关子，现在也轮到我秀一把了，我咳了两声，故作深沉地对警察队长说：“没什么，都是一些私事儿。”

“私事儿，师父你说的真轻松啊。”舒萌嘲讽道，越过我，看着我身后的空地说，“那个女人跑了，我们什么都要自己查了。”

我立马回头看了一眼，怪不得没有再感觉到那股戾气，原来那个疯女人逃跑了，之前不是还一副视死如归一定要杀了我的意思吗，趁着我们不注意就偷跑了，我打心眼里鄙视。

警察队长没有力气追上去，他靠在巨石旁，有气无力。

“本来还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些讯息的，但是，恐怕她也和师父你一样，知道得还没有我多。”舒萌在一边自说自话，我则看到警察队长不太对劲，他手臂上得伤口已经扯开，汩汩地流着血。我想，应该很痛，但是不听他发出一声哀哼。

“舒萌，你刚才怎么突然从后面冒出来得，我还以为那个躺着得人是你，差点儿就被杀掉了。”我捡起地上得手枪，小心翼翼地护着递给警察队长。他看了我一眼，伸出左手接过，颤抖着将枪收到枪套中。

“那个女人跟头野兽似的，直接抓着我就咬，还好我反应不慢，抬起膝盖顶上了她的小腹。然后她就冲我开枪，我就跑，她就追，然后消停了一会儿，她还想引我出来。笨蛋才会出来呢，我就躲在暗处看着，就看到你们过来了。没想到那个女人装死，师父你还就差点儿上当了。我这不是提醒你了，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