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清楚每次都发生过什么，你们的经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孟小蝶显然对我的回答不甚满意，追问道。

“还会有什么，不就是来了就走，我说了这么多，嘴巴都干了，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儿。”我虽然这样说着，还是跟着孟小蝶进入竹林。我本身也是想要找到舒萌的尸体的。

“舒萌死后，你是不是很伤心？”孟小蝶冷不防地问道，然后就目光泛冷光。

“不关你的事儿。”我十分反感她提起舒萌的事儿，但是想到之前的事儿，我问道，“那天，你是怎么逃出竹林的？”

“逃？”孟小蝶反问我说，“用得着逃么，我进出这竹林已经很多次，早已轻车熟路。”

“不可能，你不是我们村子的人，怎么会知道......”

“这竹林，有一类人是进出不受限制的。”孟小蝶冷声打断我的话，提醒说。

“捕蛇人。”我反应过来，不解，“难道你也是捕蛇人么？”我一直都不清楚，为什么这竹林不让村里人进入，反而让捕蛇人轻易进出。捕蛇人的身份实在奇怪耐人寻味。

“小心跟着我。”孟小蝶穿的不像其他女人，她喜欢酷酷的衣服，黑色夹克皮衣，黑色马丁长靴。黑发高高束起。

“你还没有跟解释，怎么知道这......”

孟小蝶回头看了我一眼，带着几分不悦，说到：“解释？我有什么需要跟你解释的，李正风，你是不是没有摆好自己的位置。你是被利用的，是工具，我问你什么，你回答就好。”

我沉默不语，一方面是被孟小蝶的话而唬到。但是更多的是我一到这竹林，自然而然地整个人都处于精神进紧绷的状态。本能地不想大声说话。

“你又看到舒萌的尸体吗？”许久，我又忍不住问道。

“怎么，你这样坚持，该不会是不相信舒萌死了吧。”孟小蝶嘲讽道。

我们走了一路，孟小蝶好想又目标方向，很少绕弯，不像之前我入竹林都是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这个方向我几乎没有来过，十分陌生。我看到前面有很多杂草，还有很多坟墓，都是些光头坟。看起来就像是一堆土，没有正经下葬的意思。

看到我们身边有很多竹子，而那些老坟就拥挤在一个大约十米长宽的空地上。这地方我没来过，却不知道舒萌有没有来过。孟小蝶带着我到这个地方，是想要我做什么。

“这个竹林，到底有什么秘密？”我看到孟小蝶已经在那些老坟之间走来走去，好似在寻找什么，忍不住问道。在这个幽寂阴森的竹林里面，一旦我们不说话，就能隐约听见一些恐怖的声响。就好像“呜——”的类似与恐怖电影里常用的配乐。这种声音会然给人心里压抑，让我十分难受。

孟小蝶并不回答我，她踩着高跟马丁靴走来走去，一会儿看看远处，一会儿看看我。

许久，她让我去到其中一个坟头，跟我说：“闻闻，有没有你之前所说的那种107路阴间客车的气味，仔细闻。”

我心理再抗拒，也只能为了真相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嗅着。

我闻过，站起身摇了摇头说：“没有，这儿只有一股土腥味。”

孟小蝶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她皱着眉头，自语道：“不可能啊，难道除了这儿，还有其他可能？不可能的，只有这儿是......”

“气味有这么重要么，为什么不直接去查找线索，当年那场车祸，市区档案大楼一定有存档，我们可以去......”我想要提议，但是孟小蝶好想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油盐不进的，什么都听不进去。舒萌和她相比根本就算不得自负。孟小蝶这个女人，可以说是目中无人了。

“你好好闻闻，是不是没有......”孟小蝶直接把我拉到一边的坟头上，就差直接按着我的头往地里埋了。

我有些抗拒地直起身体，坚决反对她这样没头脑地原始分析方式，“你有没有听到我刚才所说的，你们怎么都这样奇怪，气味有什么好纠结的。”

孟小蝶瞪了我一眼，直接掏出了手枪，果然又拿枪指着我的太阳穴，我禁不住一个哆嗦，颤抖着声儿劝道：“别冲动啊，冷静，我什么都没说，你继续，继续，你说要做什么我就做，这条命，说没就没了，你杀了我得不偿失啊。”

“我早就警告过你，如果你再这么不识抬举，我就杀了你，不管我们能不能找到，我绝对不会留着一条不听话的狗。”她收起了手枪，我并没有为她放过我而心存侥幸。因为她刚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