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我应该能够知晓一些这俩人应该是奸夫淫,妇的设定了。但是听声音,我也想不到是哪家的。胆子也够大的,居然大半夜的跑到祠堂里偷情。看看这些人平时逢年过节地时候对着祠堂各种跪啊拜的,现在还不是在祖宗面前行这些肮脏污秽之事。
孟小蝶站起身,好像也想知道那两人说了什么,我们好像偷听者,本来也就是。我俩耳朵贴在墙上,还好这墙体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我们这边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个说法,我现在可都怀着你的孩子了,除非你想让我把孩子打掉。”女人威胁道,看起来十分懂得玩弄人心。
男人应该是在意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嘿嘿笑着,解释说:“别啊,我这不是时机不成熟嘛,等过完年,过完年我一定跟那婆娘说清楚,我带你去城里过好日子去。”
“呸!去年就跟我说过完年就说,这都一年了,你还打算蒙我呢!”女人实在忍不住了,直接骂了那个男人一句很难听的话。
“他二婶,你别着急啊,我这不是碍着我婆娘娘家人么,她可是......”
“好了,我就问你一句,我,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你打算要不?”
“要,我当然要了。我这心里可只有你一个,还有我的宝贝儿子。”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个儿子了。”
“这次肯定是儿子。”
然后那两人好像打算离开,因为我这边听到开门声。
不对。我心里一惊,这开门声,不是人从里面开门,而是有人来了,难不成是捉奸的?
我很想知道孟小蝶这时候是什么心情,因为她好像太淡定了些整个人不在状态一样,即便是在黑暗中,我还是能够感觉到她此刻的精神,好像不是特别专注。
“你,你怎么来了......”这时候,就听到隔壁房间里的男人压着声儿,应该是心虚害怕所致,说话结结巴巴的。这不免让人猜想到来人可能就是他老婆。
但是没有听到任何关于那后来者的声响,我的耳边传入一阵记起凄厉的喊叫,好像是一个女人发出的。
然后就是那男人的痛苦吼叫声。
我和孟小蝶靠在墙边,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会紧张害怕,但我现在已经浑身颤抖了。整个人都是精神紧绷着,生怕我们这边的门会被打开。然后出现一个类似于镰刀杀手的。
许久,我听到隔壁没有动静了,有听到脚步声,那个人好像离开了隔壁房间,这时候我定睛在窗户上,就看到一道黑影掠过,看身形,应该和我一般高,是个男人吧。
我咽了一口唾沫,因为那个黑影好像在我们这个房间的窗户边上逗留了一会儿,就听到一声叹息,我不知道是否是那个黑影发出的。但是我现在害怕极了,抓着孟小蝶的胳膊,她一点儿都不害怕的吧,因为相比之我已经抖成一个筛子,她根本就是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好在,大概那黑影停留了两分钟的样子就离开了。随后就听到祠堂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很是嘈杂。
等到那家伙离开,我才真正地放松下来,瘫坐在之前孟小蝶坐过的木椅上。整个人昏昏欲睡的,这一紧一松,我的脑子已经吃不消了。
孟小蝶忽然轻声跟我说了句:“把手机电筒打开,我们看看这间屋子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哦,哦。”我愣愣地应道,还没有完全从先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然后从衣裳口袋里摸出手机,一下子没有拿稳,掉在地上,又把我吓了一跳。
“那个,隔壁那两个人会不会已经......”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但是心里已经知道答案,都听到那样凄惨的叫声了,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吧。而且听声音,好像结束得还挺快,凶手好像动手听狠得,让我想到一刀致命,快准狠。
“死了。”孟小蝶还是回答了我得疑问,虽然我那不是疑问,而听到孟小蝶得话,她得语气冰冷,十分冷酷无情。难道生死对她来说就是这样一件鸡毛蒜皮得小事儿吗?她得态度也太冷淡了些,就算是对不认识得人也总不能连这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吧。
我打开手电筒得灯,照清楚了我们得房间里面倒是摆设很简单,就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更像是审问室得感觉。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就冒出一个词——家徒四壁。
没有想到孟小蝶居然忽然趴在了地上,她贴着耳朵在地面上,动作很是滑稽。但是我也立马有样学样地跟着她一起趴在地上听,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