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怎么死的吧，那样说，我一定会被扔下车的。

但是那个女人主动跟我说了那晚上的情况。只听她缓缓开口，声音悠然，带着几分哀婉，“那天晚上，我催促她练琴，我等着上夜班，于是匆匆忙忙出了门，等到我走到公寓楼下，就看到我女儿的尸体，她全身都是血，我整个人都惊呆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前面我还跟她说要她抓紧时间练习考级的曲子，我还听到她房间里有钢琴声儿，没想到，她比我快到楼下。然后警察都过来了，他们说我女儿时跳楼自杀的，我不相信，她那么乖，怎么会让我这个妈妈伤心呢，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就这么死了。”

我听得出女人的情绪有一些激动，但是强忍着没有爆发，可能还是顾及到我是个素为某名的陌生男人。但是她需要有人倾诉，需要有人懂得她的痛苦，我不忍心打断她的话，但是总觉得好像自己该知道一些什么，我的脑子里，有一块记忆，好像就是藏着这件事儿。

“灵灵，早点洗完澡接着练琴啊，白天那首曲子才练了一半吧，你们老师可跟我说了啊，你最近几天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