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此事，李承德有一个令很多人觉得怪异的习惯，那就是不论严寒酷暑，李承德都会将下半身穿得严严实实，且从不露脚。不过，这是隐私之事，其同僚在打探未果的情况下便不再多问。如今看来，应是与这脚疾有关，人从脚下寒，断了两趾，对他的日常生活终归有影响。”

“老先生与我们一同来到掩埋尸骨的地方，将这尸骨寸寸端详，与老先生一同前往的，还有当年为李承德治病的那位老郎中。”

验尸摸骨之事，郎中自然在行。李承德的脚伤是他亲手所治，时至今日，他也是记忆犹新。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在承受断骨之痛是，竟是一声没吭，最后脱力晕倒在教书老先生的怀中，他当时就觉得，这孩子日后必能一飞冲天。

老郎中验完尸骨，一声不发。

“小刘，怎么样？”老先生见郎中一言不发，急切问道。

“老先生，这尸体，唉！当真就是承德那孩子。”刘郎中忍不住叹息道。

“想不到，想不到……”老先生虽有预感，但却依然难以接受。在他看来李承德便如自己亲子一般，如今却不明不白的横尸荒野，要不是有人发现，只怕这真相永无大白之日。

“命也，命也……”老先生不禁落泪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