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民女谢苏芳,见过钦差大人。”谢家的谢苏芳来了,不过谢玄没来。
谢家,谢玄府上。
“将军!你又输了!”
“玩不过你这商场的老狐狸!”
谢玄正和另一老人下棋,还有一青年旁观。
“天侠士,要不要来上一局?”谢玄很像一探这貌似青年之人的深浅。
“您不是我的对手。”青年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谢玄。
“哦?那老夫今日还就要自取其辱了!”谢玄不服,他虽非国手,但论棋艺,好歹也纵横棋场几十年,胜多败少,如今却被一后辈如此看轻,他岂能不气!
年轻人也不多说,既然谢玄执意要玩一把,那就成全他呗!
一炷香后。
“不下了,不下了,老夫认输,没见过下棋如此不讲情面的,老夫不玩了!”谢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
“哈哈!你个老东西,活该!和我对弈时那般心狠手辣,终于有人能治治你了,教你做人!”看着谢玄被杀的七零八落,片甲不留,另一名老人开心笑道。
“话说,你将我那侄女骗去哪了?”谢玄不再纠结于棋盘,眼前这年轻人,深不可测,自己从一落子便在他算计之中,一切浑然天成,密不透风,让他根本无力出击,到最后更是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我给她说了门亲事,能不能成,看天意!”年轻人一脸神秘的说道。
“你是说……老夫明了,老夫明了,你让她去钦差大人那里了!”谢玄顿悟,也十分开心,他知道自己侄女福缘深厚,有贵人常伴身边,也知道侄女对眼前这位年轻人有些许倾心,但他并不看好侄女的这场缘分,毕竟江湖太过凶险,他不希望侄女被牵扯进去。
自上次张正芳事件之后,侄女与眼前之人再无交集,如今侄女年至三十,却始终不言婚嫁之事,他也是急在心里却又无法左右。但他没想到,这次这年轻人竟然主动找上谢家,而且十五年过去,在这年轻人身上,并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对于年轻人的到来,他原本还心存芥蒂,但他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帮他谢家穿针引线,做媒皇家。
“钦差大人?你是说此次前来调查漕运沉船事故的浑毛小子!”另一名老人似乎对赵伯琮意见颇深。
“老弟,你似乎对钦差大人颇有偏见啊!”谢玄不禁问道。
“当然!他方来,便对江宁府大小官员放出音信,所谓的调查只是走走过场而已,这种人能做钦差,当今圣上真是瞎了眼!”老人十分愤怒的说道。
“当今皇上是瞎了眼,但武大人您可别瞎了眼!”年轻人闻言冷冷说道。
“哼!别以为你救了本官性命,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官不吃那套,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本官一定会将此事奏明圣上。”老人越说越激动。
“你刚才自己都说当今圣上瞎了眼,你这奏折奏上去,他也看不见喽!”谢玄在一旁来了个神补刀,气得那老者是一阵吹眉瞪眼。
“老弟,你别急啊!他便是奉钦差大人的命令,来救的你,否则你以为为什么你还能在这里吹眉瞪眼!至于钦差大人放出去的那些话,是用来迷惑那群庸官的,不然如何能顺利查出真相啊?你当官几十年,才坐到这五品的转运使位置上,你知道为什么吗?”谢玄也是怕把这老者急出毛病,便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为什么?”老者问道。
“太蠢!不知变通,不晓上意。我要是你,秦桧那位置,还不是手到擒来!”谢玄又是一顿嘲讽。
“老哥,你真是太懂我了!”这次老者没有反驳,他做官就是太死板,若是像其他人那样上下其手,打通关节,他早就出任京官了!
这人,正是数日前本应葬生火海的江南转运使武传德;年轻人,是天涯。秦桧手下派人前来刺杀武传德,欲灭其满门,被守株待兔的天涯来了个李代桃僵,那些葬生火海的尸体,全是前来行刺的杀手。
为了把事情做圆满,天涯老早就来到江宁府,来到谢家。一番调查下,发现了武传德这个重要节点,以秦桧的作风,一定会抹去一切可能的痕迹,武传德正是一条尚未抹去的重要痕迹。
天涯蹲守数日,终于与此刻打了个照面,二话不说,在武传德绝望之时,惊讶之中,挥手就捏死了几只小蚂蚁,然后一把火烧了武府。恰好谢玄与武传德是至交好友,天涯便将武传德一家暂时安顿在谢玄府上。
而接下来的事,又在天涯意料之中,这种李代桃僵之事,想要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