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我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也难怪叶希雅会这么说，程亦玄到了楼下之后眼神还时不时地往楼上瞥去。

“希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亦玄觉得叶希雅怎么想自己都无所谓，可是他却不希望陈彩慧被人误解。

“哟。看把你紧张得！”看着程亦玄这副紧张的模样，叶希雅倒是挺开心的。

“亦玄，你别太在意希雅的话，她这是在和你开玩笑呢。疏影姐已经把彩慧姐的事情告诉我们了，其实我们也希望你能够把彩慧姐给留下来，这些年她过得也是挺苦的。”

陈静婉现在也跟着叶希雅她们管陈彩慧叫姐姐了。本来她们就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更何况现在她们都和程亦玄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以前的称呼显然已经不合适了。

“你们都知道了？我……你们……”

程亦玄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向她们解释。

“是啊。我们当然知道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又在紧张什么呢？”

“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对不起你们。”

“彩慧姐喜欢你，那是她的自由。你有什么对不起我们的。”

“你说什么？彩慧姐喜欢我？”

这不可能的，开什么国际玩笑！程亦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怪他总觉得刚才陈彩慧说的那句话怪怪的。原来还有这么样的缘故。

“你别不相信，疏影姐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彩慧姐之所以要走就是因为难以承受心理上的压力。她渴望与你相处，却又害怕会破坏了我们的生活，所以她选择了离开。要不是你刚才症状发作，无意中解开了她的心结，恐怕也很难劝得动她。”

“橙子，还记得我们邺城的时候说过要帮彩慧姐恢复容貌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了。不过彩慧姐都给拒绝了。我们总不是强迫她吧。”

程亦玄一直觉得陈彩慧不愿意恢复原来的容貌确实是挺可惜的。

“此一时彼一时。我想现在彩慧姐不会拒绝的，当然这是必须得由你提出来。”

“为什么是我？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女为悦己者容。别说你不懂我的意思。我相信只要你肯开口，彩慧姐一定不会拒绝的。”

“我……”

“有什么好为难的，刚才我们也都看得清清楚楚，彩慧姐可曾有拒绝你？”

果然，程亦玄的小动作没有逃得过她们的眼睛。

“那倒没有。我承认我是对彩慧姐有过非份之想。你们大可以鄙视我，但我希望你们不要看不起彩慧姐。”

程亦玄觉得反正自己也已经是烂人一个，多加上几个罪名也是无伤大雅。可是陈彩慧就不一样了，他不希望众人因为这事特地针对陈彩慧。

“彩慧姐，你也听到了。亦玄对你可是维护得很呀。”

楼上的角落处，月疏影和陈彩慧把楼下的情形尽收眼底。

“疏影妹妹，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真的害怕再这样下去的话，亦玄会左右为难。”

“我的彩慧姐，这事你大可以放心。当我把这事和希雅她们提起的时候，她们可是一致希望你可以留下来的哦。你看她们现在那么热闹，不也是相处得好好的嘛。”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陈彩慧既是在问月疏影，同时也是在问着自己。

“有什么不好的？等亦玄帮你恢复了容貌之后，只怕他的心会彻底地被你俘虏了。我们都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这也算是我们月家欠你的人情吧，所以你一定不要拒绝，不然我们月家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疏影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姐妹一场，何必说这些客套话。这年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这副面孔，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亦玄呢？难道他不希望看到美美的你吗？难道你不想把最美丽的自己展现在亦玄的面前吗？”

月疏影的话也是句句在理，陈彩慧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也没有必要反驳。如果自己真的有恢复原来的容貌的那一天，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陈彩慧的心里隐约有了些许期待。

“可是我们之间……这关系也未免太乱了。”

“唉，你这情况还算好的了。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说我和亦玄也会有一段缘分。天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可是他的亲姑姑啊，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你和亦玄？！”

陈彩慧可没想到月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