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一个的脸容易，但是要教育一个人就相对要困难得多了。至少目前秋霜的进步还是很明显的。

“以后还请程先生多多指教。”

“请教不敢说，以后华光集团会把很多的业务重心转移到临河市来，你们的机会还多着呢。只要你们肯去努力付出，用不着我帮你们，你们也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你们要相信自己的能力。”

王东文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程亦玄话中的深意。越多的业务转移到临河市来，他所能够得到的机会就越多。这是很浅显的道理，更深层的意义是他有可能会被委以重任。

“秋霜，你怎么也来了。”

黄若语一眼就发现秋霜变了很多，变得比以前成熟多了，少了几分高傲，多了几分沉稳。

“公司的老板都在这里，我们能不来嘛。谢谢你们能够给我们这么一个难得的机会。”

得知了黄若语的身份之后，秋霜哪还不明白黄若语那天的所谓预言是怎么回事。她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无知，竟然想却找黄若语的麻烦。而黄若语不计前嫌，给了王东文这么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更是令她自愧不如。

“我一向公私分明的嘛。王大哥一向是公司的业务能手，让他埋没在江城岂不是太可惜了。这对华光集团也是一个损失。所以你们也不用谢我，你们要感谢的是你们自己。”

黄若语就是这样的性格，为了华光集团，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像这样的场面她已经见得太多了，所以对于秋霜的行为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听了黄若语的这番话，秋霜和王东文都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