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家?除过我,你瞅瞅还有那个亲戚愿意搭理你们家?还有,我儿子那条腿,不还是因为你才变成那样的吗?做人要有良心呐!”
“舅舅,您可把话说清楚了,怎么就是因为我?”
婉晴天听上去带着些哭腔,委屈的哭腔。叶开开始犹豫,心想现在自己要不要出去呢?如果出去,到时候该怎么说?这听上去好像是人家的家事,正所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冒然出去,会不会有些太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