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
一句话问的面前的李业生顿时流下了两行热泪,它哽咽着想说什么,可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是眼巴巴地望着李喜龙干张着嘴说不出活来。李喜龙看着李业生的样子,心里十分清楚对方现在处境,于是,他将李业生又拉向了离衙门口更远一些的地方,找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再一次对着李业生说道:
“业生呀!这是打哪里来呀?莫非······!”
“不,家乡来!”
“家乡,是望宁寨吗?”
“不!我是从回河屯来的!”。
“你家不是望宁寨的吗!怎么会从回河屯来呢?”
“不!从前我说的都是假话,我真正的家在回河屯。”
李喜龙听了面前李业生的回答,他并没有去责怪对方,因为在那个时候,在大顺军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它们为了家人的安全,人人都有一个假名子跟假原籍,就是怕自己在外面的所做所为会影响到家人,所以在参加大顺军后,它们都会给自己编一个假名子跟假原籍。就是刚才李业生叫的“李牛倌”这个名子,也是自己跟着大顺军后,自己给自己起的新名子。李喜龙看着面前的李业生,它连想都没有想,便又对着李业生问道:
“你说的回河乡,可是离镇上二十多里的那个回河乡吗?”
“是,就是那个回河乡。”
“真没有想到,那么多年了,我们连是同乡都不知道。”
“我也没有想到呀!”
李喜龙听完了李业生的回答,他点了点头后,算是知道了李业生真正的情况。李业生看着李喜龙问完了自己的情况后,刚才心里的那点激动以经平息了许多。当它看到对方衣衫整洁的样子,便朝着李喜龙说道:
“兄弟!看来,你离开了忠贞王后,混的很不错呀!”
“有什么不错的,还是混日子。”
“你怎么也离开了忠贞王呢?”
“咳!别提了,自从你跟几个人那天夜里逃走后,我们这些侍卫们,没有少受侍卫长的鞭子,但后来事情过去了,忠贞王也就不追究了。牛倌!我问你,那时你们几个为什么要跑呢?”
李喜龙听了李业生的回答,他知道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大顺军真正的目的,便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推说自己当年是看到大顺军又要快回到当年的那种苦日子,自己才起了离开之心,其它的事情李喜龙并没有说的太多。
“业生呀!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忠贞王?”
“我呀,是在到了湖北与清兵交战负了伤,等着我从死人堆里醒来的时候,忠贞王的人马早以不知了去向,于是,我在一位好心路过人的帮助下养好了伤,又给人家做了半年多的儿子后,等着周围的战事平息了,我就一个人悄悄地回到了老家,可是回到老家后,看到家里的亲人们都死于了战乱,便又想回湖北去,但看到路上盘查的很严,就在四乡里为人打打傢具渡日,免强也可糊口,可是,今年秋上四乡里都遭受了蝗害,根本就没有了活路,于是,就想着来小镇上讨生活,没想到刚到了小镇上,就被镇上的差官们搜去了身上的财物,就成了今天的这个样子。”
听了李业生的讲述,李喜龙更加地明白了对方的来拢去脉,他出于同情想帮一把眼前的兄弟,可又怕对方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后,会引起对方对宝藏的异心,就将自己想留对方的话,没有讲出口来。李喜龙看着跟叫花子一样的李业生,他装着很为难的样子对着李业生说道:
“业生呀!我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不然的定收留你,眼下只能是给你一些本钱了,你就再从操旧业吧,你看行吗?”
李喜龙的话刚一出口,就引来了李业生的再一次激动,他一把抓住了李喜龙的双手满含泪水的对着李喜龙说道:
“牛倌,我,我真是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呀!”
“没什么,业生,我们必竟坐过同一条船,怎能不帮你呀!”
李业生在说完着刚才那些感激的话后,他只是低头流着眼泪,其它的话就一句也讲不出来了。李喜龙看着流泪的李业生心里也很复杂,要不是自己有些特殊的身份,作为一个同生死,共患难过的兄弟,自己不可能不帮李业生一把,可眼下它也只能是做的那么多了。
李喜龙拍了拍泪泣的李业生,从怀里拿出了身上仅有的二两银子,递到了李业生的面前,用沉重的语气对着李业生说道:
“业生呀!在多对面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