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份公文略扫了几眼后,便将公文放到了桌子上,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后,对着苏肯说道:
“苏大人办事,我还能不放心吗,好了,苏大人,还有事情吗?”
“总兵大人,何时动身,我好给上面回话”。
苏肯看着总兵大人有点儿送客的意思,它依然有些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阿克敦听了苏肯的问话,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公文后,对着苏肯说道:
“五天后,准时出发。”
“等大人出发时,下官再前来送行。”
苏肯说着站起来开始向总兵大人辞行。阿克敦也不谦让地答应了一声,便让马齐格将苏肯大人送出了府门。
送走了衙门里的苏肯,阿克敦以经完全没有了一点儿听曲的兴趣,他一个人将桌子上的公文又看了一遍后,坐在那里仔细地琢磨起了苏肯刚才的意思。心说,这个苏肯,怎么将我的日程逼的这么紧,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阿克敦刚想到这里,就听到管家马齐格从外面回来了。阿克敦等着马齐格一走进大厅里门,便对着管家马齐格问道:
“苏大人送走了?”
“回老爷,送走了。”
阿克敦听完了管家马齐格的回答,他招手将客家叫到了自己的跟前,小声地对着管家马齐格说道:
“马齐格,你说,这次苏肯为什么将日程逼的这么紧?”
“回老爷,这个······。”
马齐格眨巴着眼皮想了半天,也没有能答出总兵大人的问话,阿克敦看着管家马齐格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一拍大腿说道:
“算了,别费脑子,不就是个清匪患吗!明天让它们准备一下,给苏肯一个交待。”
管家马齐格看到老爷的决定,便也没有再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后,侍奉着总兵大人朝着后院里走去。
回到后宅里的阿克敦看到自己的夫人正与两位公子在那里玩耍,便也高兴地走上前去抱起了塔斯哈说道:
“我的老嗄哒,你越来越像一只小老虎了!”
阿克敦一边说着,一边将嗒斯哈举到了半空里,让半空里的嗒斯哈大呼母亲救命。在旁的大阿哥阿岳托善看到弟弟得了宠,他在一旁也很嫉妒地用双手吊在父亲的一只臂膀上,用力地向上攀爬着,并且大声呼喊着“我来救你”。阿克敦看着孩子们的相互关爱,他开心地大笑起来。
夫人托律看着父子们的嘻闹,她急忙来到了阿岳托善的面前,抱下了阿岳托善将它放在了地上,并且笑着对孩子们说道:
“快别闹了,你阿妈累了一天了,快让它休息一下。”
一家人嘻闹过后,夫人托律让婢女吉兰将孩子们领了下去后,她一边为丈夫脱着外套,一边朝着丈夫阿克敦问道:
“苏肯大人来做啥?”
“没有什么,只是一些公事。”
“听说,你又要去征战,是吗?”
“是呀!不过没有什么,只是缴匪的小事。”
听了丈夫的回答,夫人顿时脸上出现了不安的表情,她有些沉重地为丈夫斟了一碗茶后,半天都没有言语。阿克敦明白妻子的心情,他想安慰妻子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就在这时候,从外面又传来了孩子们的嘻闹声,使得屋里的阿克敦再一次引以为荣地对着夫人托律说道:
“你看,要不了几年,我们阿喇氏家族里,又多了两员虎将!”
“你能不能别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们母子该怎么办呀!”
阿克敦听了妻子的话,它看了一眼坐在塌旁的托律,心情很是复杂地叹了口气,但他必竟是一个带兵征战的将军,很快便将这种复杂心情就调整了过来。
“我的萨里甘托律,你也随我征战多年,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妇人之见!······”
丈夫的训斥使得夫人托律很是恐慌,她不敢在多说什么,只是将塌床简略地收拾了一下后,便小心地侍奉着丈夫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