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只是感觉到这只盘子很好看,便准备用做来客的时候装羊肉用,可后来给懂行的人看过之后,苏肯才知道了盘子的价值,从此,苏肯便将这只青花盘识为珍宝。
今天,苏肯之所以选择这只青花盘送人,还是因为总兵阿克敦每次来到自己的书房里,都要夸上几句这只青花盘的魅力,好像也很喜爱。懂事的苏肯每次都装作糊涂,巧妙地用话差开了总兵大人的想法。
苏肯从架子上拿下了青花盘放到眼前看了又看,心里真有些舍不得,但为了自己的前途,它也只能是忍痛割爱了。
“老爷!锦盒拿来了。”
就在苏肯再次欣赏青花盘的时候,婢女抱着两只锦盒走了进来。苏肯转过身看着婢女手里的两只锦盒,原本不高兴的脸上,更加地阴沉下来。
“怎么!库里再没有大些的锦盒吗?”
“回老爷!库里只有这么大的锦盒了。”
苏肯听了婢女的回答,他真想将手里的青花盘砸过去,可是,苏肯还是将心里的火朝肚里压了压。
“去!马上让人去做。”
“是!老爷。”
婢女看着震怒的老爷,她颤微微地接过了苏肯手里的青花盘后,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只听到苏肯又对着婢女说道:
“等等!这只剑也一同拿去吧。”
苏肯说着又从古董架上取下来一柄宝剑,交到了婢女的手里。然后,便走回到了自己的书案前坐下。屁股还没有坐稳,从书房外又传来了脚步声,很快,在苏肯的身后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传进了它的耳朵中。
“老爷!夫人催老爷去休息。”
“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
苏肯连看也没有看一眼身后的婢女,便答应了一声后,依然是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
第二天,总兵府的衙门里依然是鬼哭狼嚎,那些无故的百姓们除了告绕之外以别无办法。酷刑下,它们将自己看到的与听到的都讲了出来,这让总兵阿克敦的脸上挂满了微笑,它很是满意地点着自己的头,看着那些无故的百姓们被一个个地拖了下去。
就在阿克敦得意的时候,兵丁们押着一个人走上了大堂,总兵阿克敦一看,心里是大为惊喜,他放下了手里的茶碗,对着刚押上来的人说道:
“哈哈!这真是冤家路窄呀。”
被押上大堂的人听到了总兵阿克敦的话,浑身颤抖了一下,猛然间跪倒在了地上,嘴里断断续续地朝着大堂上的总兵大人说道:
“大······大人!别误会,小······小的是真心来······来投靠你老人家的!”
“你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叫曹二牛,对吗?”
“回······回大人,小的是叫曹二牛。”
“你说是来投靠我的,可为什么在尺云峰上要逃呢?”
“不······不是小的要逃跑,只······只是小的一时糊涂,想回家里安顿一下。”
“这么讲来!是我错怪你了?”
总兵阿克敦听了曹二牛的辨解,他很是不满地朝着下面的曹二牛瞪了一眼。下面的曹二牛看着虎视耽耽的总兵大人,他低下了自己的头长叹了一声,对着上面的总兵阿克敦又说道:
“大人,小······小的不是怕老爷杀我,而是怕将来无颜见我大哥呀!”
“哦!怕见你的大哥!难道说现在就不怕了吗?”
总兵阿克敦用眼睛看着下面的曹二牛又追问了一句。曹二牛跪在下面想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便朝着四下看了一眼,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讲。总兵阿克敦顿时又明白了曹二牛的意思,便对着大堂里的人说道:
“退堂!”
“退堂!······。”
阿克敦来到了二堂里坐下后,让人将曹二牛带来。很快,兵丁们按着总兵大人的意思,将曹二牛押到了二堂里。
“曹二牛!你有什么话,就对本官讲吧!”
“大人!小的知道这场火是何人所为。”
“什么!你知道放火之人!”
“是!大人。”
“好!你快讲。”
“是姚黑头带人干的······。”
“是它!妈妈的······。”
听了曹二牛的话,阿克敦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嘴巴里大骂着在屋子里来回地走动着,心里的火就别提有多大了。曹二牛看着生气的总兵阿克敦,他小心地来到了阿克敦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