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汉王刘季能够经常听懂!看来大王真不是凡人啊,将来必成大事!
汉王刘季采纳了行军主簿张良和大国师陆贾的意见,开始大张旗鼓大兴土木地修复业已烧毁的栈道。这项工作自然是极其的艰辛和危险,每日不慎跌落山崖而粉身碎骨的匠师、士卒们都有数十人之多!
而且进度极其缓慢,毕竟是人间天险嘛!每天昼夜不停修筑栈道也只能勉强修通数十米,按照这个进度,恐怕要修通这个蜀中栈道得近十年的时间!
大家都叫苦不迭,都认为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虽然汉王刘季口口声声说的打回老家去的口号得到了全军将士的一致拥护,但修复栈道无疑是最愚蠢的策略!大国师陆贾和行军主簿张良同志自然对重修栈道的真实用意心知肚明,但是为了达到战略目的,自然只能让这个军国机密深藏在肚子里!
终于将士们开始了大规模的叛逃。一开始叛逃现象还只是发生在士卒和中下级军官中,很快便蔓延到高级将领中。不少将校级的高级将领感到汉王刘季缺谋少略反攻无望,便纷纷开起了小差。很快,不到一旬(10天)将校级的高级将领就跑了十多位!
虽然汉王刘季严令对逃兵要及时追回严加惩罚(尤其是逃亡的高级将领),但是这股风并没有得到有效遏制。
甚至不久后的一天,国相萧何同志也不辞而别了!
这下子可是给了汉王刘季同志沉重一击,要知道国相萧何可是汉国中的三号人物自己的大管家,而且还是自己的老朋友很早就陪伴着自己出生入死。他若叛逃到世侄项羽那里,自己的那点家底岂不是被世侄摸得门儿清?
因此他的心情异常烦闷,这些天来经常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对属下大发脾气,王宫里的公公、使女们也因此受了不少冤枉气。
这天晌午,大国师陆贾正和汉王刘季一边逛着御花园一边说着闲话,他想帮助自己的结拜二哥散散心,让他暂时忘却心中的烦忧。就在此时黄门令(大内总管)急匆匆赶来通报:
大王,大喜事呀!大喜事呀!
什么大喜事啊!通报也不看时候!汉王刘季对于黄门令的突然出现而感到甚为不快,因为他打扰了自己难得的雅兴。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黄门令一边扇着自己嘴巴一边道:
启禀大王,国相萧大人回……回来了,正……正候在宫门外想……想见大王您呢!
哦!汉王刘季闻言又惊又喜,忙道:
还不快快有请!
罪臣萧何,恭祝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风尘仆仆的萧何同志五体投地,花白的胡须拖在泥地上一抖一抖。
大胆萧何老儿!你还有脸回来!你可知罪?
罪臣当然知罪。
不知为什么,国相萧何同志的语气十分平静。这让汉王刘季和他的结拜二弟都不免颇有些暗暗吃惊。
那寡人倒要听你说说,最近这些天来你都干嘛去了?
启禀大王:罪臣这些天来在日夜兼程,奋力追回一名逃跑的军官!由于事发突然临行仓促,故而未及禀告大王知晓!
哦!原来如此!汉王刘季不由得转怒为喜,他上前一步,双手搀起了国相萧何:
国相大人,寡人真是错怪你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顿了一顿,汉王刘季又道:
敢问萧国相此次追寻的将领是哪位呀?孤王倒想听听是哪位将帅有这么大的面子,敢劳萧国相日夜相追?
启禀大王:此人是我大汉步军中的一名掌旗尉,名唤韩信。
闻言大国师陆贾不由得神色大变!
历史可真是神奇啊!
历史就是如此这般不可思议地由许许多多类似的巧合组成,最为真实同时也最为虚幻!真是偶然中有必然,必然中又蕴含着偶然!
但是汉王刘季的反应却是真好相反:只见他闻言勃然大怒,竟至于一脚把年近花甲的国相萧何同志踹倒,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寡人看你真是老糊涂了!这些天来跑了那么多将军、副将、司马、校尉,没见你追过哪个;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的步军,你居然不辞而别追了这么多天!你他娘的真是老糊涂了!
大王且暂且息怒,容罪臣详细解释事件原委!
国相萧何同志倒是处变不惊,他坐在地上轻描淡写地掸了掸刚才被汉王刘季的佛山无影脚踹倒在地所沾染的脏兮兮的泥巴(最近刚刚下过雨),复又跪下从容不迫道: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