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后脑勺传来了一阵剧痛让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浑身酸软无力疼的厉害,我挣扎了几次才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口袋里放着的一把微型手电外,其他的东西全部都不见了,我试了试那把手电,还有一点微弱的光。
这是哪儿啊?我边揉着后脑勺便四处张望。我惊奇地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大,这里的摆设看起来和普通的人家没什么两样,桌子上一只红色的粗蜡烛发出的光,是这间屋子仅有的光源。
我为什么会在这啊?我记得我和乔偷偷的溜进村长的房间,然后发现了一个纸人,紧接着我就被人给打晕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乔在哪?
想到这我慌忙起身,仔仔细细的再屋子里转了三四圈都没有看到乔的影子。难道说……不可能的,如果说那个人杀了乔,可为什么不杀我呢?也许乔此时正像我一样也被人关在一个房间里了。
可是到底是谁会这么做?张林生吗?不过现在下结论有些早了吧。不管怎么说现在必须得赶紧逃出去才是,我在这间屋子里又转了几圈后,发现这间屋子的门窗都被人用木板死死地钉住了,木板很结实没有工具根本就撬不开。这时,桌子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一张纸片,上面还写着两行歪歪扭扭的字,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的字真是丑啊,我费了好大劲才完全看懂它:想不到你们还能活到现在,既然这样我想和你玩个游戏,规则很简单只要逃出这间屋子就可以了,不过要在天黑之前哦,不要妄想破坏这间屋子。我所能给你的提示就是已经给你过提示了。那么祝你好运吧。
真是个变态!我狠狠地将那张纸摔在地上,然后一屁股狠狠地坐在床上,眼睛毫无焦点的扫视了下整个房间,心就跟着沉了下去。这个屋子的墙壁虽然是土墙但是又硬又厚,就算有把铲子也不一定能够挖个洞出来,值得庆幸的是那扇门并没有被木板钉死,而是挂着一把又大又老式的锁,上面早就已经锈迹斑斑了,可还是坚硬的可以。
到底怎么逃出去啊,我现在脑子里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知道乔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他在我身边的话,一定……想到这我使劲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我真是没用!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依靠乔,自从来到这个村子之后什么办法都是乔想出来的,我的?永远都只是乔的小跟班吗?
我“噌”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重新把那张纸条拿了回来,现在我必须依靠自己想到逃出去的法子,不然的的话我可真是要困死在这间屋子里了。
我又看了看纸条上的那两句话,“我所能给你的提示就是已经给你过提示了”这句话让我感到很迷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给过我提示了?在哪里?为什么这张纸上没有写呢?我把那张纸片翻来覆去又看了很多遍,可是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字,按照这个村子的人的科学水平来看,要想用化学药剂写出隐形字好像也不大可能啊。难不成他所说的提示并不是写在纸上的,而是藏在这个屋子里的某个角落?
我半爬在地上,学着乔开始仔细的搜索着。这屋子里的地面是土质的,我趴着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桌子底下和床底下我都看过了也没有什么大的发现。地面上的土颜色看起来都比较旧,似乎没有被人挖掘过的痕迹,看来这个“提示”好像不会是被埋在土里的。
这么说……
想到这我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既然没有埋在土里,也就是说……我朝四周看了看,眼光定格在刚才躺过的那张床上,那上面正铺着一张破旧肮脏的褥子,真是难以想象我刚才就是躺在这个上面的。
“好疼……”后脑勺传来了一阵剧痛让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浑身酸软无力疼的厉害,我挣扎了几次才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这是哪儿啊?我边揉着后脑勺便四处张望。我惊奇地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大,这里的摆设看起来和普通的人家没什么两样,我为什么会在这啊?我记得我和乔偷偷的溜进村长的房间,然后发现了一个纸人,紧接着我就被人给打晕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乔在哪?
想到这我慌忙起身,仔仔细细的再屋子里转了三四圈都没有闪的影子。难道说……不可能的,如果说那个人杀了乔,可为什么不杀我呢?也许乔此时正像我一样也被人关在一个房间里了。
可是到底是谁会这么做?张林生吗?现在下结论有些早了吧。
我走过去抓起那褥子的一角,两手一用力,“呲啦”一声那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