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柔情掩口也笑,“路公子,这原本就不是多大的事,武大哥将你的马损坏了,我照价赔偿给你就是。”
程暮遥慌忙道:“傅妹妹,你我情同姐妹,我表哥口无遮拦,你不用理他就是了。”
路啸远脸色更是红成一片。
有使女恭恭敬敬端来一个玉盘,盘上摆着一个夜光琉璃壶、两个盏。
傅柔情玉手一抬,亲自倒酒,满上两盏,一股沁脾幽香盈盈飘出,她抬了一盏递到武情义手中,笑靥如花道:“武大哥,初次相见,妹妹敬给你的!”
韩东游和楚千叶见傅柔情不敬他们两个的酒,却只敬武情义,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香啊!”武情义赞了一声,正要举盏饮下,突然瞥见,夜空中一个黑色的巨物闪烁着火花呼啸而来。
离得更近些,所有人看得清楚,那巨物正是一架喷气飞行机,已经全身起火,向广场上迅速砸落。
整个广场的人惊呼起来,有那反应快的和武功高的慌忙向四周飞纵,躲避飞坠之物。
武情义叫声“小心”,将酒杯望空一掷,一把揽住傅柔情的纤腰,觉入手柔软,盈香扑鼻,往梅楼上一纵,傅柔情还没回过神来,就已落在地上。
“不好”,何宣公大叫一声,“快将来物移开。”
不少人还没来得及闪避,眼看起火的飞行机就要砸落下来,许多人惊叫出声,胡乱闪避。
武情义、何宣公、乘风归、韩东游、楚千叶五人一同飞出,各自运出功力,将飞行机硬生生托在半空。
整个飞行机火花乱窜,滋滋在响,恐怕即刻就要爆炸。武情义发现机舱内似有人在,飞身过去,双手泛出的黄光推送出去,将机舱硬生生撕裂开来,果见里面有人。他单手一扯,将那人吸了出来,抛向何宣公。
何宣公飞纵过去,一把将那人接住,“啊”的一声。
“轰”的一响,那飞行机耀出一团火光猛然爆炸开来,散乱的碎片向四周扑射,犹如利器。
武情义、韩东游、楚千叶等人一面后退,一面运出功力布成一片气墙,挡住了飞扑而到的燃火碎屑,各自大吼一声后,猛然一推,将爆炸开的飞行机推落湖水中去。
依然有残余火屑迸溅到广场上。满广场的人惊魂未定,不知为何会上演这惊险一幕,如若让那飞行机砸落人群之中再爆炸开来,还不知会有多少人死伤,更连那数十辆豪车豪器也要报废了。
许多人受了这一惊,即刻驾起飞车,远远躲去。
何宣公手里抱着个血人落在楼台上,乘风归奔了过来,惊问:“宣叔,怎么会是忠兄弟?”
韩东游和楚千叶也飞落而下。
傅柔情高声大喊:“武大哥,你没事吧?”
武情义身子于空一荡,一把抓住那从天而降的酒杯,却还未曾洒落出一滴酒,他仰口饮尽,赞道:“好酒!”说着将酒杯掷飞过去,“傅妹妹,再来一盏。”
傅柔情玉手一挥,将酒杯抄在手中,面色欣喜。
韩东游和楚千叶见武情义如此张扬,心里酸溜溜的,脸色很不好看。
程暮遥眼见这突发的状况,回头问路啸远:“表哥,刚才你为何不施救?”
路啸远讷口道:“我——来不及出手。”
武情义飞落傅柔情身侧,傅柔情又满满递了他一盏酒,喜问:“武大哥,你觉得好喝吧?”
武情义喜滋滋再饮了一盏,说道:“当然好喝,不单酒好喝,妹妹的心意更好喝。”
傅柔情柔情款款,“刚才武大哥那凌空一推,连钢铁也给裂开了,真的好厉害,你什么时候能教我?”
“只要你想学,我什么时候都能教。傅妹妹,你也来一杯。”武情义给傅柔情满上一盏。
“真的,那太好了!”傅柔情与武情义碰了酒杯,一同饮了,喜笑颜开。
何宣公将手中血人放落在地,大声呼喊道:“忠兄弟,忠兄弟?”他见‘忠兄弟’衣衫破裂,浑身是血,数不清的刀痕满布全身,已经气息奄奄。
乘风归自袖中取出一颗药丸喂进忠兄弟嘴里,随即将其扶坐起来,双掌捺在其左右两肩,运功为其辽伤。
何宣公朝空大怒,“是谁伤了许忠的?恶贼,快出来,快出来!”他声震夜空,同时也震得旁人耳鼓震颤。
武情义诧道:“傅妹妹,这受伤的人是谁,为何你爷爷如此恼怒?”
傅柔情吃惊道:“是我许忠叔叔,他是我们梅镇的镇抚司,是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