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他喘着粗气,手中挺着那柄光芒耀眼的长剑。
“弱水剑!”这是木弱水送给他的,他在心中这样称呼这把剑。这把弱水剑,论质量比岑今送给他的那把书生剑好了不知多少倍。
梅善姑的身影如飞而来,一把拽住武情义的手,叫道:“停住,不能冲过去!”
“为何?”武情义问。
“我和常亚子十年前大战过,他曾是五行教的教主,很有些卑鄙的手段。”梅善姑目光寒冷。
“岑姐姐,怎么办?”武情义看着岑今银牙咬着贝齿,满面已经娇花失色,她摇了摇头,愤愤道:“他们人太多了,以逸待劳,我们冲过去就是送死。”
“这------?这------?再不冲过去,你哥哥和战火将军就要没命了。”武情义比岑今还要焦急。
“我知道!”岑今环视满空,正在思索良策。
武情义焦急难耐地环抱着白龙的身子,好希望此时白龙能够像那日在久乐山上空一样的突然暴涨起来,神威大作,然后撞入敌军方阵中去。可他时至今日,也对白龙知之甚少,不知它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暴发起来。
那几个红缎方阵越发飘得近了。只听“隆隆”的鼓点震响起来,有人在方阵中擂动战鼓,鼓声激昂,听之玄妙,似乎暗含着玄机。
岑山和向太平二人越发被围攻得紧急了,看来敌方剑士势必要将其绞杀在包围圈中,而二人各自的气势已经疲惫,显然已经乏力了,难以一人抵挡数十人的大力。
随着鼓声的变化,整个半空中、地面上的空、步敌兵开始变动,似在有序的防守性撤退。
而重生军的所有人正在对帝国军队步步紧逼。
岑今面色有些慌乱,这重生军中两个最懂战阵的将军——她的哥哥岑山和主帅战火将军向太平深陷危急之中,此时,要看清整个战场的状况以及有序组织起重生军地、空两支力量来反扑敌军主力,谈何容易?
毕竟,此时重生军已经个个杀得眼红,能怎么杀就怎么杀,何谈什么战法、阵法?而且,这前线的指挥权,都在战火将军和战鹰将军二人的身上,岑今一时手足无措。
“常亚子必有阴谋。”梅善姑观瞧着前方。
武情义看向梅善姑道:“古书上的兵法说,擒贼先擒王,梅姨,我驾龙绕到高空中向常亚子的中军俯冲下来,你们乘势从正面攻击,如何?”
岑今慌忙摇头道:“不可,如今你这个白龙骑士,已成了我军的信心所在,如若我军一见白龙飞走,便要慌乱,敌军乘势反击,必要惨遭重创。”
梅善姑点头道:“这不是个办法,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擒拿敌方数十人,以其性命为要挟,逼迫常亚子交出两位被围攻的将军。”
岑今焦急道:“现在,只能看军师在基地中如何发令了。”
话音未落,只听后方一片机器的轰鸣之声,群峰上空出现三四辆长方形的黑色喷气战机,正急速而来。
那机身上,绘着“重生”二字。
常亚子从珠光宝气的大座中站起身来,遥望向那飞驰而来的重生军战机。
岑今激动道:“想必是军师有了办法。”
梅善姑问:“你说的军师便是神算先生落流光了?”
岑今点头,梅善姑脸色却不大乐观。
四架飞行机的速度很快,向一座由重生军所控制的山崖战地上落去,在地面上停了下来。飞行机的舱门急速打开,从里面奔出不少重生军持枪的步兵来,在山崖上站成一排,然后有人从里面赶出一群群在右翼战地中被擒捉的帝国步兵,他们个个双脚被锁镣锁住,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总有七八十人。
这些俘兵被重生军的人推搡到悬崖边上齐齐跪着,然后用枪指着他们的后脑勺。如若有人开枪,那中枪的俘兵必定要栽下山崖,摔得粉身碎骨。
所有俘兵都低垂着头,有些小声地啜泣着,有些在唉声叹气,面色皆凝重和畏惧,显然很是害怕会被杀死。
半空中的激战缓和了些,帝国的战机已退向一线,满空的剑士各自拒守己方剑阵,谁也不敢向对方靠近,双方僵持了下来。
一个墨绿色的身影从居中一辆飞行机中闪身出来,光芒一闪,一柄青绿色的大长剑饱绽着光芒,托着他向前线的空中战地飞驰而来。
岑今眉头一舒,神色略缓道:“军师亲自来了。”
武情义心想,此人便是神算先生落流光了。先前他曾听岑今说,神算先生落流光当年曾是武国军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