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分离,碎尸横飞,谁都不敢再乱动,专等着工兵排雷。
前方烟雾遮蔽的地方,传来了一阵伯格曼轻快的点射声,恨得伯田一雄站在烟圈外面,无计可施的听着前面的射击声,卑鄙的支那人,除了伏击就是偷袭,伯田咬着牙瞪着通红的双目。
“啪啪。”工兵在高粱地里刚一露面,狙击手就将子弹射入了他们的脑袋,红白色的脑浆和血液喷溅得高粱叶哗哗作响。其余的工兵立刻明智的选择了卧倒动作。
巴嘎,该死。对手好像是故意在羞辱他的智商,对方的战术设计总是将他的战术想定罩得死死地,每一步都提前挖好了大坑等着他往里跳。
点射声很快就停息下来,紧接着是五六颗九一式手雷的爆炸声,然后声音又是戛然而止。伯田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对手又溜走了。前前后后伏击不到三分钟。
他听着自己士兵哀嚎的声音,手里紧握的指挥刀都随着他的身体而战栗。等发烟弹渐渐散尽,就见前面一片狼藉。
待从高粱地里绕到前面一看,伯田就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发甜,一口鲜血就要喷出来。
整个斥候班都被军刺抹了脖子,冷酷的刀锋割开的伤口彷如士兵绝望而愤怒的眼睛瞪着伯田一雄。前卫小队死的死伤的伤,对手好像是搜走了不少武器弹药,但最绝的是那只趴在地上的秋田军犬竟然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