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西方人就象看马戏团驯兽表演似地,正看到令人惊奇的高潮节目,全都屏息静气,大厅里一时安静得出奇。两个驯兽员在场地里随意的溜达,看见哪个不顺眼不听话,上去就是一番修理,一会儿的工夫,场子里的群兽们都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
当长衫墨镜的兄弟俩象幽灵一样飘到了那桌日本军官面前时,日本军官坐不住了,众目睽睽之下再装孙子,大日本皇军的形象往哪搁?
不等韩冬呲白牙训话,其中一个一咬牙掏出手枪指着两个人:“支那人,走开。”语气明显的失去了从前的傲慢和霸气。
“操你奶奶的,胆儿肥了是不?竟敢拿着破铁疙瘩指着你爷我说话?给你两秒钟的时间把枪收起来,否则爷让你手里的和裤裆里的两把破手枪一起作废。”
“纳尼?”日本军官一时没听明白。
“先生们,按照国际海洋法和国际惯例,在大英帝国的属地上,你们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大英帝国的法律,今晚在这艘船上,赤手决斗可以,但禁止使用军事武器决斗。”赖特船长适时的出现在两人旁边,语气不容置疑的对着日本军官说道。
“纳尼?”日本军官涨红着脸,恨恨的看了一眼赖特,一时举着枪骑虎难下。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液,胆怯的看着对面漆黑如墨的镜片,感觉从那里射出来的杀气利剑罩住了他的全身上下,正待说点硬气的话壮壮胆,就见对面的中国人一呲白牙一抬手,“纳你妈个尼呀,”掌尖儿如鞭梢儿一样闪电般的扫过自己拿枪的胳膊肘的麻筋儿处,而后手腕一翻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向自己的手腕处一抹,枪就到了对方手里。
他身旁的那个中国人上前一把就将他按坐在椅子上,日本军官在失去记忆前,只记得被人狠狠地掴了两记耳光。
另两个军官勃然大怒,正待掏枪,忽然睁大了眼睛,就见拿枪的那个中国人两手一搓,手法娴熟得如同变戏法一样,稀里哗啦桌面上撒了一堆手枪零件。
而后那个中国人一把薅起来一个军官,抬膝盖恶狠狠的击撞在他的裆部,嘴里嘟嘟囔囔的低声说道:“操你大爷的,这一路上天天晚上你们他妈的嘿哟嘿哟的演小电影,爷被你们折腾得都掉了四斤肉了,不劁了你们这些个杂碎,爷心里这口恶气它就出不去。”随后两掌打得手里的日本军官耳朵、鼻子和嘴巴一起流血,手一松,日本军官像面条一样滑落到地上起不来了。
另一个日本军官被另一个中国人如法炮制,周围的人都听见了膝盖撞击裆部的响声,听声音就像整个骨盆都被撞碎的感觉,令周围的日本人心惊肉跳的挟紧了裆部。
“上帝呀,太残忍了。”美女记者惊恐的瞪大了美眸。
“据我所知,日本军队是这世界上最兽性最野蛮最残忍的军队,他们在中国无恶不作,对于女性,上至六十多岁的老妇人,下至七八岁的小孩,都是他们性侵犯的对象和目标。对于这样一支由野兽组成的军队,中国人怎么报复都不为过。”靳天冷冷的说道。
“在我们新闻界有这样一个笑话,说狗咬人不是新闻,但反过来,人如果报复去咬狗就是大新闻了。”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笑话,也不认为这是个悖论,我理解的是,狗咬人就是狗用它最擅长的武器——牙齿攻击了人类,而人咬狗实际上是人类出于自卫的目的而进行的还击手段之一,要知道人类虽然可以制造和使用各种武器,但牙齿也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武器之一,只要用于打仗,什么手段都不为过,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再说同态复仇本来就是人类的原始本能之一。”
“假如有一天,我是说假如有一天发生了奇迹,中国军队到了日本国土上,会否出现你所说的同态复仇的场面,中国军队会做出日本军队在中国所作出的一切吗?”
“从军人的角度说,我不认为中国军队打到日本国土上是一个奇迹,我认为这种结果只是战争的一种必然。至于中国军队会否将报复的火种在日本诸岛上点燃,我认为不太可能,因为中国一旦胜利,它会立即恢复王师胸怀,除非指挥官疯狂了,政府的高层不会那么思考问题的。”
“你能那么肯定?”
“不信的话,有空你们读一读中国的历史书,你们就会明白什么是王者之师了。”
“上帝,一个奇怪而又矛盾的国家。”美女似懂非懂却风情万种的耸了耸肩。
韩冬和那人兄弟俩联手收拾日本人的时候,熊再峰透过墨镜仔细的观察着那位沉稳中透着一股妖气的日本中年人。他的下手位坐着的束发梳髻的日本人,一双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