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乱世开始的时候,国内国外,一片混沌,却也是人才辈出的年代。
‌    一战已经结束,帝国主义在巴黎和会上却在出卖中国利益去满足东边那个弹丸之地的胃口。
‌    宋教仁已死,国内南北方和谈破裂,百姓之苦难,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    五四运动爆发,代表着日后那轮明日已经开始徐徐上升,谁也阻挡不了历史的脚步。
‌    张作霖有野心也有雄心,同时也有中国心,利用日本独霸东三省却绝不向日本卑躬屈膝做奴才。
‌    徐树铮奉北洋政府之命率军重新收复蒙古,北洋政府妥协换来蒙古取消自治和喀尔喀土谢图汗部第十七代亲王继承人雅凌多尔济· 寒泽进入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学习的资格。
‌当第一束光照射在这座边远地区的城市,绥远两个字显得那么遥远。偶尔往来的人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旁边是那个旧时代的将军府,只是现在匾额上已经看不到一丁点皇上的恩泽,早已换成了绥远都统公署,虽然不理解字面的意思,但是掌权者还是那些以前的人,这总是可以看得清楚。
‌“呦, 段爷,您这大清早的不在家里婆姨被子里暖和着来这里受什么罪呀?”都统公署门前的岗哨打着哈欠说道。
‌“买卖人,劳碌命呀,大人物下面的小杂鱼一条,现在生意不景气还不得豁出去这老脸去?”段履庄回头说道。
‌“段爷这话可说不得呦,您是哪个啊,您是咱绥远城里的这个”岗哨竖着个大拇指笔画到。
“别说这十里八里,就是这京城里谁还不知道咱西北大盛魁大掌柜段履庄段爷?光凭咱家的银子怎么说也得铺着去京城哟。”岗哨说道银子双手搓着。
“那可不是那么回事,有钱也挡不住枪杆子。”段履庄旁边的伙计抢先说道。
“小五多嘴,您可别见怪,年轻人没见识,回头回去我好好教训他去。”
“还是段爷说话中听,咱手里是有枪呀,可是还不得每天风吹日晒淋雨受气呀,再怎么说都是穷鬼一个,是不呀小五爷?”岗哨盯着满含委屈的小五说道。
“看您说哪去了,我们再有钱不也得依赖着兵爷您站岗放哨才能睡觉安稳吗。”说着段履庄塞给岗哨一锭银子后岗哨也转身而去。
“大掌柜,您怎么连他这个小小看门狗都这么客气呀?咱受着蒙古亲王的罪也就是了,这他个看门的也挤兑咱,再说呢,皇上都没有这么几年了,他个蒙古亲王还蹦跶什么?”小五小声嘀咕的说道。
“此时不同于往日了啊,这一代的土谢图亲王他们刚刚和北京政府和谈取消自治,人家是国家机器啊,再说呢,现在咱们自己都不好过嘛,那些个老东家的后代都在张着嘴呢,谁知道咱大盛魁还能熬到什么年头。”段履庄说道。
“东家,这倒是走还是不走哇?咱们已经为他晚走了好几天啦,不就是一个过了气的亲王嘛,何况等的还是他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马队后面走过来一个看上去像是走镖的汉子说道。
“让开,让开,他妈的,大清早没看到世子的车马吗?”正和那汉子说着话的段履庄扭头看去原来是蒙古土谢图汗世子的护卫。
“兵爷,世子他来了么?”
“废话,也不知道王爷怎么让咱世子和你们一起走,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你....”正待上前辩解的小五被段履庄抓着手没有上前。
“呦呵,怎么小子,需要兵爷教教你什么是王法嘛?”说着兵痞身后响起一片枪栓响起的声音。
“都嚷嚷什么?不知道这是都统公署么?赶紧走,不要打搅都统大人。”
“嘿嘿,大人,小的们是土谢图汗世子的护卫,请大人多多包含。”那兵痞谄媚的说道。
“哦,原来是世子大人的护卫啊,好说好说,那赶紧有什么事就先去办吧,别在都统公署这耗着了吧”
“是是,我们马上就走了。走走赶紧着点,出了城咱们吃点硬货。”兵痞回头朝着段履庄吼到。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