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洁生光,配着一张樱桃小嘴,却微微翘起,可爱无比,听了她的调笑,也不以为逆,笑道:“随便顺儿女真人喜好了,哈哈。谢谢顺儿女真人为我煎药。”
顺儿哼了一声,退了出去,似乎不愿搭理他,朱骏坐在刚才丁老道坐过的椅子上,慢慢把药喝了。那药奇苦无比,朱骏也是忍了。
不多时顺儿进得房来,手里拿了一件青色的道袍,递给朱骏,道:“我师傅一生半时闭关,半时救人,未曾有多的衣物,这是我自己的袍子,道袍不分男女,只是这袍子给你可能小了些,你可别嫌弃,师傅叫我好生伺候你,等我把你的衣物洗好,再换过来不迟。”
朱骏欣然答应,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粘粘的,实在是不舒服,看顺儿还不出去,朱骏站起来道:“顺儿女真人,我要更衣了,还请你避过一二。”
顺儿道:“我还得给你再秤几副药,你自换衣服就是了,我又不是没有看过,我都不难为情,你难为情什么?”
朱骏心中骇然,这小姑娘莫不是看了我的肉体,想要再看,这下我却亏大了,正欲再言,顺儿却是兀自翻翻找找,开始给朱骏再抓一副药材,只是朱骏三日才服一副药,在这里又呆不得几天,她这么着急抓药干什么,那就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了。
朱骏心想,她看便看,老子一个大男人,又不是个初哥,难道还怕她吃了自己不成,这小道童虽然师命在身,却是万般为难自己,正该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难而退,于是大咧咧的脱下衣服,连平角裤也拖个干净,原本这个世代人是不穿内衣裤的,只是朱骏觉得不习惯才叫碧儿剪裁了几件,备在身边,光着身子,正要穿那道袍,却听得顺儿哼了一声,道:“哼,我还道你们男子自称伟丈夫,四肢粗大,和我们女人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个脑袋,两条大腿,你以为你身子下边多了一嘟咙,便要强过我们女子么?我身上却比你还多了两嘟咙呢,等我长成你这般高大,不也是伟岸丈夫么?”
朱骏听了,冷汗直流,这顺儿原来却是个性盲,刚才她脸红耳赤,莫非是本能的反应,我日,今个儿脸丢到曲水去了,朱骏老脸通红,正要发怒,却反而想起这小丫头自小跟在老道士身边,老道士又是深居简出,常年闭关的人,没人教导,也难怪对这些事情似懂非懂,朱骏细想一遍,也不觉得丢脸了,打趣道:“顺儿女真人,我这一嘟咙和你那两嘟咙可是不一样的,我的是拿来造人的,你的却是拿来养人的,哈哈!”
朱骏转过身子把袍子套在头上,却发现那袍子却是太过窄小,套在身上,拉不下去,这袍子是棉布所制,又没弹性,朱骏两只手已经从长袖里伸出来,那袍子却套在腋下,因为胸围的关系,朱骏向个稻草人一般把双手伸进腋下去拉袍子的下边,朱骏昂头伸腰,突然觉得自己下面那一嘟咙被人握在手中,浑身一颤,下面的小朱骏猛然抬头,朱骏低头看去,差点晕死过去。
那小道童一手抓着自己的小老二,一手还拿着一杆小秤,说道:“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哼,就这东西还能造人?你欺我无知呢,谁不知道生孩子是我们女人家的事情,关你们何事?”边说还边捏了一下,“咦,这东西还会变大,这倒是稀奇了。哎哟,你踢我做什么?”
朱骏一把跳将起来,把袍子猛然一扯,这才扯了下去,遮住下身。只是朱骏刚才这一拉一扯,差点摔倒在地,膝盖弯曲时在顺儿脸上顶了一下,顺儿一个仰身摔在小塌上,手里的小秤也飞了出去,捂着脸就要开骂。
朱骏这下穿好了袍子,虽然觉得下身空旷生风,却也安心不少,老脸通红道:“你这小丫头,男女授受不亲,男人的身子是随便乱摸得的么?何况是那里。你师傅难道未曾教导你这些东西么,就算你师傅没教你,这里来往的不少病人总说过一些吧?而且你还学过医呢。”
顺儿揉了揉被磕疼的脸颊,怒道:“师傅整日闭关,一出关就是下山游历,或者救治病人。那些病人又是整天哎哟喊疼,死气沉沉的,我理都不想理呢。何况师傅有没教我,关你什么事情?”说完又一阵疑惑,道:“喂,你说师傅教我,到底教我什么啊?师傅说我纯阴之体,习不得武艺,只是叫我翻看医书,那些医书倒是写着人有五脏六腑,四肢五官的,没人教导,我又不怎么认得字,只是师傅写了些方子,我记着对照着抽屉上的字样秤取就是了。”说完还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去,口气却是温和了不少。
朱骏哭笑不得,原想这座道观收留了一个小女孩做道童,必然会细心教导的,哪里想到这道观竟然就只师徒三人,一个师傅常年闭关,不问外边的事情,一个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