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还围上来一批缅甸人。这里离中国边境还不到二十公里,可毕竟是在国外,万一闹出事来,影响了两国关系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沈勇不敢怠慢,掏出了五十块钱扔下,拉着靓就飞也似的跑了。
“沈勇,你怕什么?”跑出大约十多米后,靓才不甘心地回望着人群,气喘吁吁地说。
“靓,你以为这是在中国?这是在水城?水城的名记到了缅甸就不好使了。外事无小事呵,出了问题怎么办?”沈勇搂着靓的肩膀,说。
靓发现沈勇的这只胳臂刚刚从人妖的脖子上拿下来,就厌恶至极地推掉,说:“恶心,拿开!”
沈勇一把抓起靓刚才搭在公牛脖子上的手,说:“这个就不恶心?”
“这个恶心什么?”靓问。
“这个能不恶心?一头公牛呵。”沈勇说。
“人和牛都是动物,我是女人,它是公牛,性别清楚,恶心什么?”靓说。
沈勇这下更不服气了,说:“靓,你和公牛合影都行,怎么我跟人妖就不行了?人妖不管怎么说还是人呵,不是公牛呵,更不是母牛呵。”
“沈勇呵沈勇,素质极低呵!”靓不禁感叹道,“你想想,人妖是人不错,可你说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四不像嘛!不男不女的能不让人恶心?你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
沈勇想,我心理变态?我心理变态还能和你在床上狂风暴雨,你死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