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玩了好久,裘举索性就不回去了,又想到看梅老幺,就告辞要走。他要去会下梅老幺,这个调皮鬼一肚子的坏水,不过他的点子还真多。就笑道:“我不去找柳荷花了,我去找梅菊花问清楚。”
岳魁笑道:“你真的。”
“我是吓唬下岳仲的。”裘举笑了笑,道:“我去找老幺玩下。”
岳仲笑了,“找那老妖,有你受的!”
裘举离开岳家时,岳魁见他要到梅老幺家去就不放心赶出来问:“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嘛?”
裘举笑道:“知道啊,他爹还是教的武术的师傅啊。”
岳仲笑道:“恐怕你知道的是以先的老房子;现在他家搬了,你知道他家新房子在哪里吗?”
裘举听了,摇了摇头,苦笑道:“他的家新房子我哪里知道啊。你不说,哪我还不知道啊,险些跑个白路;你们看这笑话不笑话。”
岳魁道:“我知道,你到了石头村头的哪家新屋就是梅家的家了;我告诉你,那里一大三间的黑瓦白墙院子就是他家。”他知道裘举要找梅老幺去玩玩,还以为是梅家原先的老房子。
赶过来的岳仲道:“还是要我哥带你去吧!”
这时下地刚回来的梅菊花正好路过这里,岳仲叫道:“梅菊花麻烦你顺便把裘举带到梅老爹家去好吗?”
梅菊花问道:“裘举,他是梅老爹的什么人啊?”
岳魁道:“是他老人家的儿子的好朋友,你们相识了这久还不知道。”
岳仲笑道:“这俊的小伙子你不是喜欢吗,还不送下。”
梅菊花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反正他比你俊,亏你家人都说你俊,俊在哪里啊。”
岳仲笑道:“看,你喜欢上裘举了。”
梅菊花也不让人地道:“喜欢又哪样,反正不喜欢你。”
梅菊花带裘举走了,岳家兄弟也回屋去了。可梅菊花却把裘举带进了柴山,裘举一见不对路,对梅菊花道:“你知道去梅老爹家怎么走啊?这不是进柴山吗!”
梅菊花一笑,很浪漫地道:“那你亲亲我,我就带你出柴山!”
裘举一看梅菊花发育都已经成熟了,就如快要丰收的水蜜桃,就问道:“你多大了?”
梅菊花道:“玩了这长时间你还不知道,真是个木头疙瘩。常言女大三抱金砖,我就大你三岁,今天就要给你抱抱!”原来梅菊花与裘举差不多大小,已经是正青春期的女子了。
裘举也是个发了身的正常男青年人了,那雄性激素催他嘴边长出了好多毛茸茸的黑色胡须,还真有那冲动。可一想到了洪宝钗与柳荷花,那冲动就一下如吹起的气球被刺破了。不过他还是有点怪洪宝钗太保守了,连个手都没让自己正规正主拉过;还有柳荷花,这姑娘虽娴熟可爱,但是已名花有主了,他还不想做破坏别人婚姻的事情,只是柳荷花有点非自己不嫁的味道。他是个正常的男子,正处在青春期,下意思的很想过去赏赏女人的味,可就是举不起脚步,上不了前;他心里有着宝钗与柳荷花,好像她们正盯着自己与梅菊花在一起。
裘举内心知道与洪宝钗攀亲是自己一厢情愿,就是她有那意思跟自己好那也是门不当户不对;他不是心里没柳荷花,而是她已经说了人家,对她只能也只能像对待妹妹的了,那原有的打算已付东流。回头一想,现在洪宝钗还没有着落,就算是在汉口读书有么样,女子大了非嫁不可,总不会留在娘家吃闲饭吧;凭着自己对她一往情深她不会一点感动都没有;如果自己在沙同镇干出名堂来,加上洪万贯对自己也有些看好,只要自己步入富人之列,这美梦还可以实现。
再说柳荷花,她父亲虽把她跟王家订婚,可王家那个花花公子她不喜欢啊,听岳魁说现在城里青年男女兴起了搞恋爱自由,反对包办婚姻,要是这样,自己与柳荷花不是没希望。
同时,他也抨击了自己那荒唐淫乱的思潮,那是自己灵魂深处的恶魔,要是一个人为色而忘道德,那见钱也会眼开的,那人哪还有人品可言!
他怕自己把持不了自己就忙离开梅菊花朝柴山外走,连头都不敢回看下风骚梅菊花。
这时在原地扭动的梅菊花骂裘举道:“死一个黑狗子,连老娘這样的都看不上,那洪家女子哪点比我强!那小妖精柳荷花那点赶得上我!”说完气愤地正要回家去;见裘举走错了去梅老幺家的路就喊道:“往前走就到村口了,那里是他家。”连忙转身朝另一方向走了,那是她回家的路;走时骂裘举道:“还假正经,那个不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