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明堂也是个会些武功的汉子,他早年在堤镇学茶艺师傅就是个学过武的高手。世道不好,凡男人在外面跑一般都的自己要会几手,不会防身保命那就莫出远门做生意。
待林汉走后柳明堂回到家里,告诉父亲与回来看父亲的妹妹,像林汉这种人少来往些。于是把他在颜家与颜家妻妾、妹子艳闻讲给他们听了。
柳老头点了点头,对女儿道:“林汉这样的人不能交往,隔壁裘举是个好人,只是帮人不顾自己,以后要多提醒他下。如果哪家姑娘喜欢这家伙也自找麻烦,这裘举不是个消停的汉子,谁个跟了他谁倒霉!”
本来柳荷花要过去看望下裘举的,听父亲这么一说也只好原地不动,就道:“裘举哥就是及时雨宋江,这么一个人,正如茶馆讲书的人讲的他就属水浒好汉那样的汉子!”
柳明堂道:“裘举好人是个好人,只是爱头脑发热;听说他也不哪么样,跟镇上的一个女子关系很好,尤其是与颜家里的女人关系不一般!小妹你现在是黄家的人了,莫要跟以先一样,也要跟他远点。”他哪知道别人是在说那女子就是她妹子,他不知道妹妹与裘举还藕断丝连的事情。柳荷花不怪哥哥,但她也不敢与裘举胡来的,只是她哥哥不知道而已。
柳荷花道:“哥哥,你就是这么一个人!”
柳明堂笑道:“自古英雄爱美人,我妹子这美,我不得不防那裘举啊!再说你是黄家的人了,在娘家住不要住得太久了,也该回去了。话说回来,这不是哥哥小气怕你住久了,是怕黄家生疑,黄老爷那人不是个善角。”
老柳头很支持儿子,要柳荷花多躲下裘举,虽王家的亲事他不满意,硬把女儿嫁到了王家,害得女儿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现在好了,女儿出了火海,到了黄家享福去了,也主张女儿早点回去,免得别人说闲话。
面对父亲与哥哥对裘举的不了解与防范,她不能与他们抬杠,只好道:“我现在是黄家人了也得安守本分;再说我与裘举哥也没什么。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尤其是哥哥你,你对裘举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人。”
柳明堂叹口气道:“我知道他是个仁义君子,可现在仁义君子吃得香吗!那黄家我也不稀罕,你呀,就是个苦命。在黄家我知道你是为了柳家安危,在这里我代表我们与下一辈谢你了。”
柳荷花哭了,道:“事已至此,就不讲这些了。”
柳老汉实在对不住女儿,叹口气后,“我以后什么都不管,快死的一个人了再不去管那些凡间事情了。以后有么事情你们自己做自己的主好了。”她力排家里阻扰要跟裘举好下去,那不是为了恋爱,而是朋友的友情。
在颜家游春与黄雅梅谈心道:“那天自己昏了头,仅带这样的人来家。以后我们就与他这样的人不来往了,免得以后惹事生非的。妹妹年轻气盛身体好,可还是我也劝妹妹下,以后与裘举少来往些,免得外人说闲话!”
黄雅梅知道游春指桑骂槐,不过是说自己需要太强了吧,嫌颜大春满足不了自己,暗地跟裘举眉来眼去。难道她不知道颜大春—,她实在不明白游春出于什么意图。不过,她也不做声,心想,你有你的如意算盘,我有我的小九九。
其实游春是以自己的体会来想黄雅梅,最近几年来颜大春私生活与日俱下,现在的颜大春根本是个太监的脚色了,他还要第三个老婆,那不是玩花瓶吗!
游春把自己的不满足给林汉去消化,这也是不得已的不得已。她想黄雅梅也跟自己一样,一定在暗地里找裘举这个硬汉子去消遣。
她对黄雅梅说的话的目的更坏,她是想让颜家小丫头们路过听到把这话传出去,把这对自己不利的气氛转架在黄雅梅身上。好在没有人从她们身边经过,她那丫鬟吴小雅不逗小丫鬟们喜欢,就是有人要经过也绕道走了。
其实,黄雅梅何况不是与她一样啊,不过她高兴这样;她跟本不喜欢颜大春,所以对于他只有妻子名份而,其实是对她与颜大春无夫妻之实的事情特高兴。
黄雅梅与游春的关系保持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格局里,两人都是面和心不合。游春早就看不起黄雅梅,认为她是颜大春从乡下弄来的小女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心想一个黄花姑娘嫁给小自己父亲近二十岁男人,不是为钱那才怪。
黄雅梅本是个乡下姑娘,在颜大春的督促下模样已不是以往的样子。她自从与颜大春结婚后人的模样也改得洋气了,化妆与衣着不同以往。人呀,三分相、七分扮,黄雅梅这一打扮显得很是美丽与高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