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打豆腐的杨麻子的家正好在这麻将馆对面,自杨麻子死后再无人打豆腐了,柳荷花只好利用这门面做起了卖烟酒茶的生意,正好她看到了裘举与黄家兄弟上麻将馆,真担心裘举被黄家兄弟带坏。
这次裘举仅然赢了几个小钱,他觉得打麻将也不是那么难打,也花不了多少钱。
待他们一伙走后,柳荷花暗里要翠翠帮自己管下裘举,莫跟着一些人鬼混,到时候忘掉了自己是谁了。
柳荷花虽被黄剥皮看中,可是自从到了黄家后总是生不了;黄剥皮自从得了满女两姐妹后就把柳荷花扫地出门。柳荷花再也不想跟裘举旧情重燃了,她不想坑裘举。她知道裘举是个未婚男子,自己是个已经走过两家的女人;再说沙同镇上张瑶与裘举很是亲密她不是不知道,她放弃了与裘举共度白头的想法。看杨麻子虽人老点,可有一房产,也有打豆腐的手艺,于是在媒人说合下跟了杨麻子。为此裘举几次上门跟柳荷花道歉,他实在不知道她那轻易地决定;要知如此他肯与柳荷花成家。柳荷花谢了,笑了笑,“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们就当个好朋友好了。”
此后,裘举爱在麻将馆打麻将,翠翠在柳荷花的托付下多次要裘举少来这种地方,裘举出于面子还真的没听翠翠劝告。
后来黄汉权总是带裘举在自家打麻将,老牌友是黄剥皮的两个小老婆,如今,这玩麻将更是她们的精神寄托。
平时,这两个女子到街上麻将馆没有合适的人,也难找到位置。她们在黄家每天无事可做,所以她们喜欢在外面乱逛外,就是到黄汉权家来打麻将。
如今的裘举会麻将了,他一般再不去牌局里去了,只是与熟人在哪家玩玩麻将,后来连纸牌等玩意都会了,一下成了个玩牌的能手。说是高手其实是笑他,他只是为了散心,总是给别人出钱;他输钱不赖皮,牌友们给了他一个好听的外号叫输得起。他一般不玩大牌,所以那几个钱他是不在话下的。
一次,在家感到无聊的叶赫那两姊妹瞎逛到了老街里弄,正好碰到颜大春的二夫人游春。她两迎上去道:“哟!你住这里呀?”
游春看了叶赫那两姊妹一眼,“是呀,您两位是?”她没想起这俩位在哪里认识的。
叶赫那拉点了那天的事,“忘了?就是那天你与颜大春一起,我们一问才知你是他家夫人。”
游春想起来了,答道:“对、对,是那天同我家那位一起去的你们家。您两今天怎么来这里呀?”她不明白,只是向两满族女子点头哈腰。这一带的人她都熟,她自与颜大春结婚后就住在此地。后来颜大春搬了新居,她虽在那里有新房间,可她还是喜欢这老街的热闹,所以平时还是住此地。颜大春也是平时住此居较多,只有大房喜欢新居那里,那里比较偏僻、安静。
叶赫那拉道:“我瞎逛来的,前面那大楼就是我们家。”指了指离这儿较远的,靠近湖边一栋大楼。
游春请两姊妹玩牌,笑道:“要不来玩下麻将?”她看两姊妹的反应,指了指颜家老大院内天井里一桌麻将。
叶赫那拉好久没打麻将了,问道:“怎么玩法?”她诚心想玩下。
“打小点,混时间嘛。”说完游春把刚到颜家老大院的裘举介绍给两姊妹:“这是我家当家的兄弟。”
裘举很有礼貌地向两姊妹点了点头,叶赫那拉满脸笑容地说:“老熟人了,来玩下!”马上要叶赫那琳坐下。
叶赫那琳坐下后问:“多少钱一番?”
游春道:“五个铜钱!”
叶赫那琳身上带了三十块银元,心想即使输也够了,于是安心上场。
快进中午了,突然柳荷花出现在颜家门口,她看到了裘举正与三个女子打麻将,笑道:“一个男子汉跟几个女的奏角,好意思吗?”这表达了她反对裘举爱打麻将,她觉得大烟、抹牌、好色是男人三大弊病;男人要出问题首先就是这三样事情。
裘举马上脸上一红,笑道:“我只爱混下时间,再说我也不想到外面去打牌,所以就跟她们打了啊。”
柳荷花道:“你呀,大男人一个!还是让我一个女子上来吧,女人们一起玩也说话方便。”
这时颜幺妹出来了,见裘举还喜欢与几个女子打麻将,笑道:“裘举哥,原来我以为你是没有缺点的,想不到你还爱点打小牌!尤其是喜欢跟女子大牌!”然后笑个不停。
裘举一笑,道:“鱼行就是在汛期与落水时间忙些,平时日子难混!”
颜小妹笑道:“日子难混,找个老婆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