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时分,罗西和梅菊骑马出了京城,往西北方向而去。
二人赶至前面岔路口时,罗西说道,“菊儿,顺着这条道一直往西,就是定边县,沿这条岔道,正北偏东方向,就到了义亭城,你要不要回去,把你留在家里,我也放心一些,怎样?”
梅菊一听要把自己送回去,顿时怒道,“哥哥,你说话不算数,我才不要回去,我要跟你在一起,哼,你休想赶我回去。”
说着,把头扭到一边,作一副不理罗西的样子,罗西看她这样,不觉笑了起来,对她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妹妹,哥哥这不是逗你呢吗?你不想回去,那咋就先不回去了,你看现在已快申时了,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我们到前面看看有什么吃的,吃了饭,再往前赶路,不然,咋俩就要肯这个了。”
说着,罗西拍了拍包袱里的干粮。
梅菊这才高兴的与罗西往前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看见前面有个茶棚,随即走过去,叫小二牵好马匹,上了腕清茶,两个小菜,一碟牛肉,七八个馒头,等吃饱喝足,结完账,准备上马继续赶路。
这小二拦住罗西和梅菊去路,罗西问道,“小二兄弟,你这是作甚?”
小二道,“客官,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心提醒二位,莫要再往前走,距此处五里多,前面山涧处,前不久来了批土匪,打家劫舍,专栏路抢劫你们这种富家子弟钱财。”
罗西道,“奥,此地何处?”
小二道,“此地乃是坊州。”
罗西道,“坊州距离长安也不远,此处官府难道不知劫匪一事?”
小二道,“知道的,可又能怎样?坊州刺史周鹏昏庸无能,听说劫匪再此打劫,派兵围剿了三次,可次次吃了败仗,致使这些劫匪日益强大,而成现在这个局面。”
罗西道,“那这刺史为何不向朝廷上报?”
小二道,“他们这种官,都是有了好事,便夸大题词,上报朝廷,要封要赏的,一旦出了事,自己摆不平,也不愿上报,显得自己无能,不免被罢官卸责。”
罗西怒道,“好一个刺史。”
接着对小二道,“多谢小二兄弟提醒,我们这回是必须走这条道的。”
小二见拦不住两位,只得说道,“那小的祝两位有惊无险,一路顺风。”
罗西谢过小二,与梅菊继续往前赶路。
大约走了越半个时辰,到了小二口中说的山涧处,刚要经过,只听一声喊叫,“嗨,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紧接着,从山坳里跳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瘦高个,大约180cm,肤色偏黑,英俊的面庞,眼神中带有几分正气,一身青色衣袍,倒有几分道家气势,年岁约莫在25岁左右,后面跟随着七八个身形粗犷的汉子,各个年岁约莫在23岁上下,只见这几人对为首男子说道,“三哥,你看他们这两个,一个是书生模样,一个是小姑娘,估计身上也没有多少银两,咋们还劫吗?”
为首男子瞪了他们几眼,“用得着你们提醒我吗?我没看见吗?”
这几人一看三哥生气了,知道后果如何,一个个垂下头,跟在后面不说话了。
这时,为首男子走到罗西和梅菊的马前,说道,“二位这是要去哪呀?可知道我们这的规矩?”
罗西知道这帮土匪残暴,现在自己和妹妹两人,也无亲信侍从,看着这为首的男子是个道士出身,应该好说话,想了想,还是决定拿银两解决这事,说道,“这位兄长,我们兄妹二人是前往定边县走亲戚的,出门身上带的盘缠不多,这点小意思还希望您收下。”
罗西说着,从腰间摸出几辆文银递于男子,男子伸手接过银两,在手中盘了盘,道,“你们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吧?虽然我下山前师傅他老人家对我说过,不可欺负老弱妇儿,但是看你们两这着装打扮,也不像是没钱的主呀,我们干的营生,那都是劫富济贫的事,梁山...唉,呸呸呸,我怎么又不长记性,这个时候还没有梁山好汉呢。”
说着,男子用手打了几下嘴巴,罗西和梅菊在一旁看的好笑,差点没乐出声来,只听那男子接着说道,“笑什么笑,有这么好笑吗?”
后面几个汉子也跟着笑出声来,但一看到男子的眼神,立刻闭嘴了,不敢笑了,乖乖的站在后面,罗西收敛了笑容,说道,“还请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们兄妹二人前行,我们身上确实所剩不多了。”
男子道,“算了,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只因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