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罗西听完梅菊的陈述,决定明天是该好好查查了,抱住梅菊哄慰着,渐渐的让她躺下,给她讲故事,讲笑话,讲的让梅菊蝶笑不休,后面,慢慢的睡了,罗西看梅菊睡着了,便给她盖好被子,熄灯,走出房间,关好门窗,回了自己房间,睡了。
今夜夜晚特别安静,只留有寒风刮起树枝的声响,夜空中那轮残月被血红的云朵映衬着,稀疏的星光一闪一闪,空气中袭来一股寒流。
第二日,卯时,罗西早早起来,洗漱后,让王三、王四通知膳堂开灶,走到后花园,见杨军起的更早,在这里练剑,罗西看的出神,等杨军一遍练完,收剑时,不觉鼓掌道,“好。”
走到近前,惊奇的问道,“杨军,可以呀,跟以前真是不一样了,不睡懒觉,勤快不少,值得表扬。”
杨军没好气的回道,“你赶紧干你的事去,别打扰我练剑。”
罗西调侃了一番杨军,便出了府门,跑步去了,顺着街道,将街道都跑完了之后,回到府中,梅菊也起来了,大家一块用过餐,罗西将周勃、雷虎、雷豹、王三、王四叫到跟前,说道,“昨日,我翻阅案宗,觉得杨彪一案尚有些疑点,所以,我要复审此案,你们可知那牛耿的尸体现在何处?”
等罗西说完,雷虎、雷豹两兄弟心虚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嘀咕着什么,斜视了周勃一眼,意思让他想清楚了再说,只见周勃上前对罗西回道,“大人,您真的要复审此案?”
罗西正色道,“我话只说一遍,你快回答。”
周勃吓得直哆嗦,道,“牛耿的尸体被他家人埋在他们村西头的高坡上。”
罗西又问道,“他家中还有什么人?”
周勃回道,“他家中有一祖母,今年已七旬,双目失明,父亲牛大早年在矿井干活时,出了意外,人已走了五年了,母亲徐氏,今年四十,妻子孙氏,今年22岁,他们二人生有一子,取名牛牛,今年五岁,他们家很和睦。”
罗西又问道,“那这个杨彪呢?”
周勃接着道“杨彪家中只有一母亲,母亲林氏年已五旬,父亲杨义当年随牛大一起下矿出的事。”
罗西接着道,“那这两家关系如何?”
周勃道,“两家平日关系很好,走动很近,这牛耿之妻孙氏,也是本地人,和杨彪打小就相识。”
罗西听完,说了句,“我们出去到这两家转转吧。”
梅菊一听要出去办案,自己在衙门待着无聊,也要跟着,杨军见都出去,也坐不住了,也跟着起哄,罗西见大家都要出去,他这是办案,不是出去游玩,把众人拦下,一再叮嘱杨军,看好梅菊,别让她惹出事来,梅菊生气的回了房间,也不理会他们。
罗西对雷虎、雷豹有些不放心,遂将自己昨夜连夜画出的鸣冤鼓图纸交给雷虎,让他和雷豹、王三、王四等人尽快赶制出来,杨军在旁协助,其实,也有一半是为了盯着雷虎、雷豹二人,杨军还在旁低声数落罗西这么快就将电视、小说里那套用上了,罗西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带着周勃出去了。
罗西和周勃骑着马转了几条巷子,出了城,快马加鞭走了约半个时辰,才来到杨村,这是一个偏僻的山村,四周都是黄土坡,林木稀疏,不远处就是黄河,每年七八月份这里的堤坝总会被河水冲夸,村庄、农田被淹,所以这里的人都迁徙到离河较远的高坡上,即使这样,也不能避免旱涝之祸。
这里的人都是住在高坡上的窑洞里,依洞居住,生活的很是拮据。
到了村口,周勃给罗西指了指,西边那一片空地高处的土坡上,即是牛耿的坟墓,东边是村子,一打听,才知道牛耿一家住在前面第二行的黄土坡上,路口第一家便是,罗西和周勃到了牛耿家,见他们家就是一个窑洞,门角挂着‘肉店’字样牌子,门前用布打了一个帐篷,帐篷下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放了案几,旁边有几个挂肉的大铁钩,可惜,如今上面已积了不少灰尘,显然,自牛耿死后,就再没人用了,罗西在四周看了看,让周勃进去叫徐氏一家,徐氏和儿媳、孙子出来叩拜,徐氏向罗西道,“民妇一家不知大人前来,有怠慢之处,还望大人海涵,不知大人来我家可是要了解杨彪杀人一案?”
罗西见这徐氏一家跪在自己面前,赶紧上前扶起徐氏,对徐氏说道,“快快起来,不必如此跪拜,我最厌烦这种礼节,今日本官一来是询问杨彪杀人一案具体情节,二来,听说令堂双目失明,而本官又恰巧会些医术,特来为令堂治疗眼疾。”
说罢,让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