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引荐于我?”
罗西道,“可以,只是他现在在播州任节度使一职,待有机会,我一定向你引荐,我相信,你们见了,一定无所不谈,相交甚欢。”
武楚回道,“听完大人这话,我就更加期待了。”
接着说道,“好,那就有劳梅大人了。”
罗西道,“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
罗西顿了顿,接着说道,“武兄,刚刚有起命案,你可听说了?”
武楚回道,“听说了,听说在那边井底挖出来三男两女五具尸骸。”
武楚说着,右手持剑,左手指了指左边不远处的一口井,罗西道,“是呀,刚在停尸间检验了一番这五具尸骸,不曾想他们正是半年前留书回乡的前任宁州刺史陈俊大人及其家眷,现在只知道他们是中了砒霜,也就是鹤顶红的毒,其余线索一概不得其知。看来,这起命案,比我之前办理的都棘手。”
武楚劝慰道,“大人也不必如此恢心,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迟早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罗西道,“但愿吧。”
接着又道,“不知武兄是否喝酒?”
武楚道,“喝,大丈夫行走江湖,岂能不喝?”
罗西道,“那好,我让厨房备些酒菜,与武兄喝酒畅谈一番。”
这样,罗西让下人去厨房准备些酒菜送到武楚的房间,二人在房间畅谈多时,酒足饭饱,武楚躺下睡了,罗西也回了自己房间,等罗西到了房间,见自己床头坐着一人,走近,才看清这人正是婉莺,遂说道,“莺莺,你怎么在这?我是不是走出房间了?”
李婉莺回道,“梅大哥,我睡不着,就想过来找你说说话,看见你房间没人,就进来帮你整理了下床铺和衣服。”
罗西看了看整洁的床铺,坐在婉莺身边,抓住婉莺的双手,说道,“莺莺,谢谢你了。”
婉莺此刻娇羞的说道,“梅大哥,没什么的,以后我天天给你整理。”
罗西听着,紧紧的抱住婉莺,对婉莺说道,“莺莺,我想听你叫我罗大哥,在这个异世,只有你和梅菊是我最亲的人了,你们两个是我最惦记的人,是我要用生命去保护的人。”
婉莺听罗西说着,娇羞的的说道,“罗大哥,这生能遇见你,我很知足了,现在,你和爷爷是我最亲的人,你这样抱着我,我觉得我此刻很幸福。”
罗西和婉莺又说了大概一个时辰的话,婉莺见罗西酒劲上来了,有些困了,让罗西躺好,给他脱了鞋子,盖好被子,看着他睡了,自己这才回了自己房间,一进房间,小莲这丫头无聊的趴在桌子上,就调侃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还以为你今天晚上要留在梅大人那边。”
婉莺娇羞的怒斥道,“你个小蹄子,我还是黄花闺女,你再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主仆二人相互调侃了几句,就各自睡了。
过了几天,从京城长安那边,就有了消息。
这日,小红陪着成德在房间休息养伤。
罗西前两日向李适请了奏折,将马玉莲一案及前任宁州刺史陈俊一案向李适如实反应,李适看在霍仙鸣说情的份上,下旨警告霍启,不得伤害马一、马玉莲父女。
罗西这才安心派人将马一和马玉莲父女二人送回家。
府衙除了成德、小红,其余人都齐聚在后花园,武楚舞剑,罗西和婉莺对弹着‘高山流水’、‘梅花三弄’等曲,其他人则坐在长廊椅上细细的听着琴曲,品味着琴曲的悠荡自然,纯朴惬意。
曲终琴止,大家正在鼓掌欢悦,谈笑之时,从空中飞来一只白色的信鸽,成喜走到白鸽前,抓住白鸽,从它右腿上取下竹筒,将白鸽放了,白鸽自顾飞到鸟笼那边去觅食了。
这边,成喜从竹筒内取出帛绢,交给罗西,说道,“大人,相爷的书信。”
罗西接过帛绢,打开看完,急欲起立,却急火攻心,一下子晕倒在地,众人不明原因,武楚赶紧上前相救,婉莺等人也慌不择手的跪倒在罗西身边,哭泣着,待罗西醒来,这才慢慢向众人说出信中所说内容,听罢,众人都呆呆发愣,不曾想,这边陈俊一案尚未明了,京城却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