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和成喜于次日午时赶到秦州,与武楚事先商议好的计划,与武楚会合。
罗西二人沿途找寻着武楚所留信号,沿着信号,走到秦州城外麦积村的一家客栈,进了客栈,二人看见武楚正坐在正对门口的一张桌子处,只见他将剑平放在右手旁的桌子上,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夹着桌子上的一块牛肉。
罗西二人朝武楚这边走来,坐在武楚对面,武楚见是他们,问道,“你们可算是来了,我都在这个客栈住了三天了。”
罗西见他在这挺快活,也不知他正事办的怎样,在这人又太多,不方便说,就给他递了个眼神,武楚会意,用手指沾了酒,在桌子上写了‘已妥’两个字,等罗西看清,随即用手擦掉了,罗西明白后,对武楚说道,“你好快活啊,我们两人赶了一天路,还都饿着呢。”
武楚见他们也都饿了,遂叫小二过来,又加了四个菜,再要了几个馒头,又问罗西和成喜喝不喝酒,罗西和成喜摇摇头,说是怕误事。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小二将菜和馒头端上来,罗西和成喜因为赶了一天路,在路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所以两人狼吞虎咽的吃相,把武楚看呆了。
等二人吃完,武楚说道,“你们俩可真能吃,这么多菜跟馒头,都让你们两吃完了。”
罗西没好气的说道,“我们俩赶了一天路,什么东西都没吃,能不饿吗,就这些,我还是感觉没吃饱。”
成喜也点点头,说道,“我也是。”
武楚见他们真是饿极了,正准备让小二再来几个菜,罗西阻止道,“不要叫了,俗语说,饿肚子的人吃饭,吃个七分饱就可以了,再吃,会损害胃的。”
武楚听罢,这才没有继续点菜。
罗西二人吃饱喝足,和武楚闲聊了会,在武楚隔壁又要了一间上房。
罗西对武楚说道,“武兄,我和成喜去睡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你到这边来。”
武楚回道,“好吧,你们去休息吧,一个时辰后,我去找你们。”
说罢,二人去睡觉了。
武楚则继续在这喝酒。
一个时辰后,武楚上了楼,走到罗西、成喜的房间,敲了敲门,隔了有一盏茶的时间,罗西才出来开了门,让武楚进来,并叮嘱成喜,让他在外面把守,不得有任何人进来,说着,成喜领命在门外把守。
罗西和武楚坐下说道,“武兄,你在这边暗访的结果如何?”
只见武楚解下腰间的佩剑,放在桌子上,回道,“梅兄,自从我来此地之后,刚好碰见秦州府衙的那班捕快在强行征收街边小贩的东西,让他们交管理费,每人每月一两银子,凡是客栈、饭店等店面的,每人每月十两银子,此地生意本就不好做,这些商家、小贩因为不满官府的要求,就和这些捕快起了冲突,正在殴打他们,要将他们抓进大牢,我这才出手教训了这些捕快一番,事后,我问这些商家、小贩,可知此地半年前的旱灾饥荒一事,他们见我救了他们一命,开始也不愿说出实情,我再三跟他们说了之后,说我是一个江湖人,只要他们跟我如是说出实情,如有冤案,写一封联名状子,我定将不负他们重托,将状子递于宁州刺史梅竹梅大人,他们听说是梅大人,这才开口说出实情。”
武楚说着,将状子递于罗西。
罗西看罢,见秦州这边情况与鄯州情形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霍启变本加利,不光将劫粮的所有村民斩杀,还向本地商家、小贩追加管理费,逼迫他们捐献赈灾银两及粮食,而霍启为了应付皇命,只拿出一小部分粮食,在府衙门口放赈,做做样子。
罗西看完,不由得怒道,“好你个霍启,竟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现在人证物证虽有,可是要依法办他,尚还不足,待我取得他确凿证据,定将他在秦州百姓面前依法治罪。”
说完,罗西又问武楚道,“武兄,那你怎么会在城外麦积村这家客栈住宿?”
武楚回道,“只因那日教训了那些捕快和衙役,事后,我怕他们找到我,反而会坏了梅兄你的计划,所以才到了城外麦积村,在这找了这家客栈。”
武楚接着说道,“我在这个村子里打探了三天,见这个村子的人都是以蚕桑为主业,家家户户都种桑养蚕,制作的丝绸更是通过丝绸之路通往西域和长安,以及全国各个州府,素有‘陇上小江南’之称,同时还种植小麦、百合,以及从西域引进过来的马铃薯,本来这的百姓可以丰衣足食,很富裕的,可秦州知县霍启下了一道命令,凡是买卖的各种东西,都必须向他缴纳六